徐悲鸿传(签名版) (平装) 97875006922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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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编号: 1106846 类别: 图书 艺术 传记 书画
《徐悲鸿传(签名版)》内容简介:悲鸿的眼睛仍睁开着,民间都以“死不瞑目”来形容人生最大的痛苦,悲鸿就是带着最深沉的悲痛离开我们的。当时,站在我们旁边的北京市市长彭真同志的眼圈也红了,闪着泪光。这就是悲鸿盖棺的那个最悲哀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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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悲鸿传(签名版)》是由中国青年出版社出版的。
后记
滔滔的岁月冲击着我苍凉的生命堤岸,悲鸿逝世已57年,我也进入了87岁的暮年,回首往事,我仍旧引起对悲鸿无限的怀念和依恋。 我永远没有忘记,当我接到电话,得知悲鸿因脑溢血倒在会场时,我心急火燎地赶去。悲鸿问我:“孩子为什么没有来?”当时在旁边的急诊站的医生说:“他的脉搏和呼吸都很正常,还是安静一些好。”我们就没有说话了。我绝没有想到:这竟是悲鸿的最后一句话。 当时,按会议主持人的意见,将悲鸿送往北京的高干医院。在时间就是生命的情况下,医生未进行抢救,我再三催促无效,悲鸿就这样不幸以58岁的英年死于所谓“外国专家”的手下。从此我和幼小的儿女便开始了痛苦和坎坷的人生。 我也不能忘记,悲鸿的遗体放在中央美术学院大礼堂时,我带着6岁的徐庆平和5岁的徐芳芳跪在悲鸿的遗体旁号啕痛哭。悲鸿的眼睛仍睁开着,民间都以“死不瞑目”来形容人生最大的痛苦,悲鸿就是带着最深沉的悲痛离开我们的。当时,站在我们旁边的北京市市长彭真同志的眼圈也红了,闪着泪光。这就是悲鸿盖棺的那个最悲哀的夜晚。 在“文化大革命”中,我和儿女也都承受了极其不幸的打击,但我们都能面对挫折和痛苦。在周恩来总理的亲自关怀下,徐悲鸿纪念馆藏品至今一件也不少。1983年在北京西城区新街口北大街重建的徐悲鸿纪念馆正式对外开放。我含着眼泪写的((徐悲鸿一生》也由中国青年出版社正式发行,销量达60万册。许多读者给我写信,询问我的儿女的情况,我衷心地感激读者的关怀。 从那时起,漫长的岁月过去了。我的儿子徐庆平和女儿徐芳芳从小就勤学节俭,从小学到高中毕业都是品学兼优的学生,后来到国外留学都是依靠半工半读。徐庆平在巴黎大学获得美术学博士学位,回国后担任中央美术学院外国美术教研室主任和教授、中国人民大学艺术学院院长及教授(博士生导师)、全国高校艺术类教学指导委员会委员。他的译著有《西方艺术史》、《现代绘画词典》、《世界十大博物馆》、《光荣属于希腊》、《奔腾尺幅间》、《意大利文艺复兴美术》、《徐悲鸿年表》。徐庆平的绘画作品曾在加拿大、新加坡、马来西亚等地展出,作品被欧美和亚洲的藏家及收藏机构收藏。 女儿徐芳芳自幼学习钢琴,1967年在中央音乐学院附中钢琴专业毕业,20世纪80年代在美国靠奖学金和半工半读,获得美国加州大学贝格莱分校学士学位、斯坦福大学商学院管理硕士学位,毕业后,曾在美国从事管理工作。1999年,在中国人民大学艺术学院建院之际,回国将她在美国得到的管理经验和她从小获得的专业音乐知识相结合,创建了艺术学院的音乐表演系,并担任建院第一任音乐系主任,任期多年,使艺术学院继承了原徐悲鸿担任校长的国立北平艺专的传统,使美术和音乐专业的学生能相互学习、获得灵感。她现在仍是中国人民大学艺术学院的顾问,她为学院的国际交流做了许多工作。她唯一的儿子徐淳11岁到美国,在美国华盛顿大学获得学士学位,毕业后在美国波音公司工作的同时,攻读了医学管理硕士学位。庆平的儿子徐冀自幼和他的父亲学习绘画,在天津美术学院绘画专业毕业后,在徐悲鸿纪念馆工作,目前担任馆里陈列保管部的副主任。徐庆平现已63岁,徐芳芳也62岁了。由于过度的辛劳,庆平早白了头发,芳芳脸上早添了皱纹,但他们都能自立于社会,以一技之长为文化艺术服务,悲鸿地下有知,应当感到欣慰吧!
文摘
签名: 插图: 悲鸿满怀信心地为筹措画款奔波,但筹集那样一笔巨款又谈何容易!这时,正好有一位旅居新加坡的华侨黄孟圭先生(福建人)在巴黎倦游思归。他很器重悲鸿的才华,听说筹款之事后,力劝悲鸿去新加坡卖画。悲鸿筹款心切,立即接受了这个建议,便急忙与黄孟圭一同起程了。蒋碧微则留在巴黎,等待悲鸿归来。明媚的新加坡繁花遍地,仿佛是太平洋上一座美丽的花园。那里华侨众多。黄孟圭先生将悲鸿介绍给华侨巨商陈嘉庚先生,悲鸿便为他画了一幅油画像。陈嘉庚先生以二千五百元现洋赠送悲鸿。悲鸿立即将这笔钱汇往巴黎的画店,达仰先生的《奥菲丽娅》,便如愿以偿地归悲鸿所有了(此画现存徐悲鸿纪念馆)。悲鸿当时那种喜悦,简直是无法言传的。为了报谢陈嘉庚先生,悲鸿又画了马克思和托尔斯泰的油画像,赠给陈嘉庚先生所办的厦门大学。悲鸿还为新加坡其他华侨领袖画了肖像,尽管有时挥汗如雨,但终于得到一笔数目不小的款子,足够他和妻子在巴黎生活几年。但是,悲鸿没有即刻返回巴黎。他系念着阔别了六年的祖国,便由新加坡匆匆回到上海。上海依旧是半封建半殖民地的城市,也依旧是穷人的地狱、富人的天堂。国内仍处于帝国主义为后台的军阀割据下,政治黑暗,民不聊生。这一切又一次加深了悲鸿从少年时代就萌发了的忧国忧民之感。他去访问了田汉。这位热情的作家和悲鸿一见如故。他们开怀畅谈,针砭时弊,发着感慨,如同多年的老友一样。他们的友谊从此开始,终身未衰。田汉当时为悲鸿举行了“消寒会”,介绍悲鸿和上海文艺界人士郭沫若等人见面。悲鸿还去看望了康有为先生和黄震之先生,并为他们作了油画肖像,以表示对他们的感谢。 回到了上海的悲鸿,深情地怀念着远在巴黎的妻子,尽管生活在一起时,有时并不融洽,但七载相依的感情却牢牢地系在悲鸿心上。他梦见了她,并作了((梦中忆内》的诗: 衫叠盈高阑, 椽侵万卷书, 梦中惊祚异, 凄绝客身孤。 不解憎还爱? 忘形七载来, 知卿方入夜, 对影低徘徊。 但是,远在巴黎的蒋碧微是否“对影低徘徊”呢? 用她自己的话说:“起先,我以为他走了,我一定会寂寞、无聊,想不到正相反,以后的日子竟过得十分愉快、轻松……和张道藩、谢寿康、邵洵美、常玉各位先生经常在一起坐咖啡馆、聊天、看戏、看电影,而且我还学会了跳舞,有时也出席晚宴和舞会。”特别是张道藩对她的殷勤、细致,使她觉得他们两人在一起是多么契合,他们的志趣多么相投,他们的生活态度又多么一致。因此,蒋碧微便“常常请他充任我的男伴”(蒋碧微语)。 他们的亲密关系,当时已成为巴黎一些朋友们暗中议论的话题。但是,远在祖国的悲鸿却毫不知晓。他只有一颗艺术家的善良的心,有时甚至是天真的心。他从未怀疑妻子。 蒋碧微的小提琴从此静悄悄地躺在屋角里,蒙上了厚厚的灰尘。它已经被遗忘了,而且永远被遗忘了。 悲鸿在上海逗留了三个月。 正是暮春三月,江南草长的时节,悲鸿又起程离开上海,前往巴黎。 遥远的路程,分别半年多的思念,使悲鸿急切地盼望看到妻子。但是,容光焕发、的蒋碧微,见到悲鸿的第一句话便是询问: “你带回了多少钱?” 悲鸿如实地告诉她,在新加坡挣的钱不少,但在上海又买了一些书籍、字画,剩下的虽不多,但也足够他们在巴黎生活一年。于是愤怒、埋怨、责备便像疾风暴雨一样向悲鸿扑来。悲鸿没有再说一句话,默默无言地忍受着。但沉默却使蒋碧微更加愤怒。 “你的法宝就是不说话!你以为这样就制伏了我?”她高声说着,“我还要跟你过多少穷日子呵?” “碧微,”悲鸿终于又开口了,“我多少次对你说过,我爱画入骨髓,永远也改不了,愿你能谅解,你为什么还要吵闹呢?” “你老是这一套,爱画入骨髓,爱画入骨髓,你就是不爱我!你的全副身心都只放在画里!” “碧微,我是一个画家,我能不爱画吗?你为什么总是把自己和画对立起来呢?”悲鸿依旧用温存的口气说。
ISBN9787500692263
出版社中国社会出版社
作者廖静文
尺寸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