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诺芬的苏格拉底》像施特劳斯的任何一部书一样,是难行的幽径;但是,对于想要理解施特劳斯作品指点的文本和现象的人们而言,这些作品都是一笔永久的财富。在苏格拉底、色诺芬、柏拉图三位作家笔下,以色诺芬的苏格拉底最政治。毋庸置言,通过发扬色诺芬笔下的苏格拉底形象,就可以使如今已经忘记政治的“哲学”重新成为“政治的哲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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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项研究是在澄清某种失去的自然世界的现象,因为诸现代传统已然掩盖了这种现象。
——布鲁姆(Allan Bloom) 作者简介
作者:(美国)施特劳斯(Leo Strauss) 译者:高诺英 丛书主编:刘小枫 目录
中译本前言(彭磊)
1998年版前言(布吕尔)
编者弁言(布鲁姆)
前言(施特劳斯)
《回忆苏格拉底》
一 反驳控告
二 苏格拉底作为同伴们的施惠者
(一)这人自己
(二)亲人们
(三)友人们
(四)渴望高贵之物的人们
(五)下降
(六)卷四
《苏格拉底在法官面前的申辩》
《会饮》
附言
索引 文摘
版权页:
第七章
苏格拉底发现叙拉古人的演出错误时,或通过发现叙拉古人的演出错误,轻松地将叙拉古人争取到自己这边;通过教导叙拉古人为了达到目的应该做什么,苏格拉底似乎在正经对待他。苏格拉底向叙拉古人承认,他自己确实如叙拉古人所言,有成为一个思想者的危险;因此,苏格拉底想知道,叙拉古人的目标——取悦观众——是否可以通过他提供的节目达到,即通过一种危险的剑舞和其他造作的奇观:如果某人想要看看奇观,就只须对现成的东西(what is right at hand)感到惊奇;例如,为什么灯因为有一股明亮的火焰就会发光,而铜灯座尽管也明亮,却不发光,只能映照出其他事物;油这种液体如何生出火焰,而水呢,恰恰作为液体而能浇灭火焰。但这些东西,像叙拉古人准备的节目一样,与一场酒会也不搭调。苏格拉底没有说,这些“自然学(physiological)”问题不严肃或超出人类的理解力,而是说,它们对一场会饮来说,太严肃了。尽管如此,从未在色诺芬笔下其他苏格拉底作品中谈论这类问题的苏格拉底,却在一次会饮的高级阶段谈到它们,在这个阶段,更随意的[直言不讳]比在其他任何地方更合适:苏格拉底智慧的“自然学”部分,不,他的全部智慧,只能在“开玩笑”中毫无掩饰地显现;智慧和笑的联系如此密切。然而,即便在一场有某些反驳者或攻击者出席的酒会上,苏格拉底仍然有所克制;他仅仅谈到一位自然学家关于地上事物的问题,区别于天上事物或神圣事物(《回忆》)。苏格拉底向叙拉古人提议,他的男孩和女孩应该在萧的伴奏下献上美惠三女神、季节女神、水泽女仙们的舞姿;叙拉
第八章
叙拉古人为了准备一场优美的演出而离开,这时苏格拉底开始另一场发言。爱若斯这个有大能力的神灵就在这里,他们所有人都应该记得他,尤其因为他们全都皈依了这位神。他们所有人——苏格拉底、卡尔米德、克利托布勒斯、尼克拉特和赫尔莫亘尼斯——都是有情人(1overs),尽管他们并非个个都爱人类;赫尔莫亘尼斯全部行为举止——《会饮》已经使我们对他的行为举止非常熟悉了——都表明,他正爱着完美的贤人品格,无论这种贤人品格是什么;赫尔莫亘尼斯的爱,无疑与他享有最令人敬畏的诸神的友谊联系在一起(参4.49)。苏格拉底问安提斯蒂尼,是否只有他一个人还没有爱上某人。安提斯蒂尼回答说,他正热烈地爱着苏格拉底。苏格拉底故作害羞状,强烈要求安提斯蒂尼这会儿不要跟他捣乱,因为安提斯蒂尼可以看见,他正忙着其他事。但安提斯蒂尼说,苏格拉底这个为他“拉皮条”的人,从来就没有为安提斯蒂尼的爱留时间;有时,苏格拉底用精灵作借口(苏格拉底显然不相信精灵的真实性——参《回忆》I.1.4-5和柏拉图《苏格拉底的申辩》以下),有时,苏格拉底又渴求其他人或物;苏格拉底用这两种方式避免跟安提斯蒂尼谈话。苏格拉底恳求安提斯蒂尼停止攻击他;否则,尽管苏格拉底本着友谊的精神而忍受着且将会忍受安提斯蒂尼的粗暴或坏脾气,但安提斯蒂尼的爱欲将会被遮蔽(concealed);尤其因为安提斯蒂尼的爱欲并非直指苏格拉底的灵魂,而是指向苏格拉底可见的外表美。
| ISBN | 9787561785454 |
|---|---|
| 出版社 | 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 |
| 作者 | 施特劳斯(Leo Strauss) |
| 尺寸 | 3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