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字与书写:思想的符号(L'ecriture) 78062275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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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编号: 281239 类别: 图书 语言文字 语言学 文字学
内容简介
文字的历史几乎就是人类的历史本身,再多的篇幅也只能交代万一。每当人类想要记录历史,总需要“书写”。本书主要叙述文字在西方及其源头的发展,至于东亚的故事,应由另一本书来铺陈,本书只简单提到一些必要的情节。但无论只简单提到一些必要的情节。但无论古代的东方或西方,主持历史纪录的人都是“王”。 文字是一种见证,一种情感和思想的地震仪器.有了文字,古代先民们就有可能记录他们自身的世界和生活,记录他们的王朝世系,婚姻战争等重要事件.文字承载着历史,历史与文字一同诞生.而那些未被解读的文字,与它们所关联的未被了解的文明一样,如同被丢弃在时间长河中的永恒的谜语,等待着充满好奇心的后人去揭开。 尽管文字朝着不断简化的方向发展,仍只有极少数人懂得使用知识从一开始似乎就注定是一种特权。对古代的美索不达米亚人来说,阅读及书写楔形文字不是容易的事。它是一门特殊的技艺,唯有那些知道如何印刻符号,并且有能力根据上下文来理解这些符号所具有的各种含义的人,才称得上真正拥有这门技术。在巴比伦或亚述王朝的亚述城,楔形文字的书写都形成了一个特权阶层。有时,他们比不识字的朝臣甚至国王本人,还来得更有权力。留存至今的大量文献,及美索不达米亚学生练习书写的泥版可以证明:当时,在菁英阶层专属的书写学校,训练是相当严格的。学会写字可以带来权力,日后,学习书写这门技术和有关的知识。 本书简明扼要地记述了绵延千年的人类各民族文字的发展,从古埃及的象形文字、中国古代的甲骨文、地中海沿岸的拼音文字,乃至印刷术发明之后现代字形及书写方式的变化,是一部通俗易懂的读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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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评 文字的历史是首史诗,绵延6000年。从美索不达米亚的两河流域,到地中海岸,从黄河流域的甲骨文到日本的假名,从埃及象征文字、苏美尔楔形文字到印刷术及现代的字形变化,文字是文明的根基,人类的记忆。
作者简介
Georges Jean,1920年生,法国圣克洛德高等师范学院毕业,曾任教于美国缅因州州立大学,教授语言学和符号学。已出版40余部著作。
目录
第一章:朴素的开端 第二章:神的发明 第三章:字母的革命 第四章:从抄写员到印刷工 第五章:书籍的印刷 第六章:古文字学者 见证与文献 文字地理分布图 图片目录与出版 索引
文摘
书摘 尽管文字朝着不断简化的方向发展,仍只有极少数人懂得使用 知识从一开始似乎就注定是一种特权。对古代的美索不达米亚人来说,阅读及书写楔形文字不是容易的事。它是一门特殊的技艺,唯有那些知道如何印刻符号,并且有能力根据上下文来理解这些符号所具有的各种含义的人,才称得上真正拥有这门技术。在巴比伦或亚述王朝的亚述城,楔形文字的书写都形成了一个特权阶层。有时,他们比不识字的朝臣甚至国王本人,还来得更有权力。留存至今的大量文献,及美索不达米亚学生练习书写的泥版可以证明:当时,在菁英阶层专属的书写学校,训练是相当严格的。学会写字可以带来权力,日后,学习书写这门技术和有关的知识甚至成为一种特权——换言之,并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学习。 比起苏美尔文字,埃及人的文字显然更能够表现各种事物 美索不达米亚的象形文字,起初只是一种辅助记忆的工具,慢慢才发展成简便的书写系统。埃及的象形文字,却从一开始就可说是十足的书写文字:首先,它几乎能记录全部的口语(这种古代口语,仍可从后来采用希腊字母书写的科普特语(lanzue copte)文献中窥知一二);其次,它既能表现具体事物,也能充分地表达抽象观念,并能书写农业、医学、法律、教育等各方面的文献,迻写宗教祷词、传说故事。 埃及象形文字所具有的独创性和复杂性,多半是因为它由3类符号所构成:第一种是图像文字,也就是直接模拟物象的图式化符号,而将这些符号作各种组合,也可以表示种种观念。第二种是表音文字,即借用各种象形文字来表示语音,因此,也可以说是“假借字”,即借发音相同的某个象形文字,来表达与这个象形文字原本毫无关系的另一个概念(埃及人所用的画谜系统,与早期苏美尔人所用的相似。关于画谜,可参考本书第一章的说明)。第三种则是限定符号(或称意符或形符),这类符号用来标示所表达的物象是哪一种类型或属性。 千百年来,阿拉伯书法产生了许多风格各异,精美无比的艺术晶 阿拉伯文字的书写与阅读,也是从右到左,并且也不必记录元音。阿拉伯文共有18个字母,如果把标示元音的各种符号一并计算进去,就有29个字母。在草书体中,字母是连写的。 然而,阿拉伯字体的真正特色,在于它的书写形式变化无穷。伊斯兰教严禁人们描绘安拉或先知穆罕默德的外形,尤其是他们的脸,某些教派甚至禁止描绘普通人的脸。因此,阿拉伯文字的书法,成为各清真寺及所有其他纪念物上最基本的装饰要素,循至成为阿拉伯精美典雅、富有想象力的装饰艺术的基础。同时,从古代的库法体(coufique),到现代阿拉伯书法家哈桑·马萨迪(Hassan Massoudy)的创作,阿拉伯文字产生了变化多端的书法风格。 现已知道,在阿拉伯南部,在埃塞俄比亚,甚至在撒哈拉部分地区,曾产生各种不同的文字形式。而且,毫无疑问地,这些书写形式也自腓尼基文字演化而来。不过,它们大部分都已经灭绝,唯一留存下来的,是埃塞俄比亚文字及图阿雷格人(Touareg)所使用的提芬纳格文字(tifinagh)。提芬纳格文字有两个不寻常之处:其一,字体高度几何化;其二,只限于妇女使用。这在文字史上是十分特殊的情况。事实上,图阿雷格社会是母系社会,而且,犹如在其他地方,在他们的世界里读写能力也代表权力的拥有。 手抄本的勘误 根据书籍生产史家的约翰·德雷福斯(John Dreyfus)的考证,各基尔特组织制定的学徒准则严格规定:学徒在学习抄写时必须保持手势稳定,为此,他必须节制饮食,减少与女人接触,并避免干重活。 很显然,一名抄写员必须会写各种书写体,并抄写任何内容的文字。但正因为他什么都要懂,也就不可能不出差错。工场常常指定一人担任校勘,由他负责找出抄本中的错误,然后在书边标出,并做必要的改正。如果是小失误,则由抄写员把它轻轻刮掉,然后重写。如果脱漏了整个单词,而又不可能补入句中,那就只能把该词写在页边,然后画一个手指,标明该词在正文中原本应该占据的位置。如果脱漏了一行或一段文字,就将该行或该段写在同页底部,请插图画家加上方框,并画一个人像,指示框内文字在正文中的位置。 尽管书籍的产量持续增加,尽管制书行会坚持精写细绘,尽管他们所制作的某些产品的确十分精美,但从事此项职业的艺术家和工匠没有社会地位可言。他们的劳动仅堪糊口。有时,最有才华的艺术家和抄写员宁可选择宗教生活,进入修道院——为了能够教会里继续从事他们的工作而毋需为衣食担忧。 克里特岛的三种文字继续困惑着学者 1900年,英国考古学家伊文思(Arthur John Evans)在克里特的克诺索斯古代宫殿废墟内发现一些泥版残片,上面刻有各种符号,显然属于某种文字形式。 最古老也最残缺不全的克里特泥版文字,其年代经考证可追溯至公元前2000年至公元前650年间。年代稍晚的泥版文字,则出现在公元前1750年至公元前1450年间,伊文思称之为“线形文字A”。另外,还有年代不详的第三种线形文字曾取代“线形文字A”,伊文思称之为“线形文字B”。刻有线形文字B的泥版为数甚多,为了解读线形文字B,伊文思在去世(1941年)之前,曾提出许多理论和假设。 在伊文思逝世前五年,有一名学生誓言继续前人的未竟之业 1936年,伊文思在伦敦召开一项学术会议,以“久被遗忘的古代克里特文明及其神秘的文字体系”为主题。与会者中有一名年仅14岁的男孩,对古代语言文字抱有极其浓厚的兴趣。他一边听讲学术报告,一边暗自发誓:一定要揭开克里特文字之谜。这个男孩就是文屈斯(Michael Ventris)。 他从与学者通信,向他们请益开始,终于在前人失败的地方获得成功。文屈斯的成就,不仅在于破译线形文字B,而且无可辩驳地证明了这种文字是希腊大陆迈锡尼(Mycènes)居民所使用的书写体系,这些居民生活的年代即是荷马史诗英雄所属的年代。在获得这个结论之前,他曾历尽艰辛,仔细研究大批仿佛微不足道而且看似互相矛盾的出土证据。 他的朋友和同事查德威克(John Chadwick),曾扼要指出他的特殊天赋所在:“文屈斯善于从古文字符号令人迷惑的各种形式中看出一个基本模式,并准确地辨认出其中恒常的要素,从而揭示所有符号背后的隐秘结构。总而言之,他的天赋即在于能够从表面的混乱中发现秩序。”事实上,文屈斯的这种天赋,正是所有伟大古文字学者的共同特质。 文或图 城市,也像读了让人心得涌现而不禁要画上各种标记、写上眉批的书,被使用者涂满了字画。墙上的涂鸦,条条都是批注,叫闲来无事的行人看得津津有味。 说到涂鸦,也就是涂写的题记,有时是文字,有时是图画,然而,有时没办法真正分清是文字还是图画,或者两者兼而有之。这样的涂画,跟文字的起源倒是相通的。图画和说话,自古以来就是两种基本的表达方式,但是画图要比说话早得多,……一开始,人们把倏忽流逝的口语记录下来,遂出现了最初的文字——图画文字。经过一段漫长的历程,人类才发明了表意符号,然后是我们今天还在使用的标音文字。 涂鸦不理会这方面的进展,它所使用的方法最适应当下的需要和条件限制。它没有等级差别,徘徊于符号表现、约定俗成的图形和正式的文字,之间。我们不妨认为,涂鸦的人所以给人一种不合时代的印象,在于他们从根本上拒绝任何变革,而不在他们涂画的手法拙劣。保罗·克利(PaulKlee)的论点在他们的身上得到了印证:“写字和画图归根结底没有区别。”涂鸦的人以这种方式传达的信息,含有文化积淀的全部内容;对一个文明不同阶段的回忆,在这些信息中都处于同一地位。 读一篇文字和看一张图画,足很不相同的。读文字时,目光必须跟随符号规定的进程,但是观看图像时,目光可以盯住某个标志去发现意外的含义,也可以任意从一个符号漫游到另一个符号,目光游移不定是理所当,然的。视觉得到的这种自由也传递到全身,时常会引起——种欲望,企图伸手感受图像的肌理。所以美术馆常常不得不明确地提醒参观者,不得触摸展出品。 诗人从来没有放弃过这样的乐趣:把语言引进视觉空间,在这个空间进行符号排列的游戏。立体诗(calligramme)的传统可以为此作证。自从马拉梅(Mallarmé)和他的名诗《骰子一掷》发表以来,现代作家对作品中包含图画的那种自由感觉总是念念不忘,而画家又往往在画中掺进文字、文章片断、介于文字与纯然游戏拼写之间的神秘符号。当前,以讨论绘画与文字的关系为主题的展览,真是不胜枚举。至于涂鸦,仍然一派天真地保留了图与文的这种内在一致 性。对于终将导致生命力枯竭的极端专门化趋势,这是至关重要的场域。 里乌(D.Riout)、 盖让(D.Guedjan)、 勒鲁(J.P.Leroux) 《涂鸦之书》 这时,欧洲已处在文艺复兴的黎明期。在古罗马废墟中,图拉真(Traiane)石柱上雕刻的铭文提供了字体的范例。埃尔泽菲尔后来把阿拉伯数字字形确定下来,是不是借鉴了图拉真石柱上大写字母的比例?若事情果真如此的话,为什么决定不与小写字母的比例一致呢?而且,因为石刻铭文的启发而创造的字形,与阿拉伯数字的造型毕竟还有一段距离,……不错,石雕字母笔画挺拔,甚至可说是坚硬,正好适合他们寻找多时,而我们至今还在使用的数字字形。但这种说法,在两点上是说不通的:首先,罗马人写的是罗马数字;其次,埃尔泽菲尔在衡量数字的均匀比例时,也考虑到了小写字母。我们所以重提这个说法,是为了藉此说明,把数字和大写字母保持在一条直线上,是既荒谬又办不到的。 在那些难看的字体中,原本只有7和9伸出行列底线。而现在除了1、2和0以外,其余的数字都拒绝束缚在依照大写字母比例形成的框架中。3、5、7、9这些数字是真正的埃尔泽菲尔字体,不受这条被认为是基座的底线拘束,而6则往上伸展。虽然一般认为4和8遵循大写字母的行列,其实也是出格的。说来也奇怪,从它们的比例来看,字里行间这些弯弯曲曲的线条使数字更接近小写字母了。这是因为数字和手写文字一样,永远是流动的,而且6和9还是越线的。 这些线条的总体效果,使这些数字宛如出自加拉蒙之手。加拉蒙是铸字专家,受到弗兰西斯一世的赏封。他无疑是印刷字体最早和最伟大的创造者。本文对他的历史不拟加以详述,我只想顺便指出,他的“希腊字体”今天存放在国家印刷局的保险箱内,是价值不可估量的艺术品。至于他创造的数字字体,比其他任何形式都善于保持它们的内在特性,同时又能与字母和谐一致。 从那以后,数字的比例介于大写字母和小写字母之间。我们进入了一个美妙的自由时期。人文主义提倡回归古典主义,但没有阻碍感性的解放。尽管排版设备笨重不堪,描字工人还是懂得,让字母不但保留手写文字的温暖,还具备唯有精湛工艺才能达到的玲珑剔透。 杰罗姆·佩涅奥 (Jérome Peignot) 《论数字》 …… 插图
出版社上海书店出版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