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仰的本能:人类宗教进化史》 尼古拉斯·韦德 (Nicholas Wade), 陈华 97871213171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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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美国国家科学作家协会社会新闻科学奖得主尼古拉斯·韦德关于人类进化三部曲之三
●《黎明之前:基因技术颠覆人类进化史》《天生的烦恼:基因、种族与人类历史》姐妹篇,欧美畅销书
●《华尔街日报》《科学美国人》《科尔库斯评论》《出版家周刊》《新标准月刊》等中外主流媒体深度报道
●杰克·迈尔斯、段永朝、詹姆斯·D.沃森、爱德华·O.威尔逊等诚恳推介
●网络智酷译介

名人推荐

很少有一本书能够同时吸引宗教的护卫者和反对者。建立在备受好评的《黎明之前》的基础上,韦德写的正是这样本书。
——杰克·迈尔斯《上帝的自传》作者
作者在这部书中,也是这三部曲的最后,有这样一段话,我觉得值得抄写在这里:“也许宗教需要经历第二次转变,其规模相当于从狩猎采集者宗教到定居社会宗教的转变。在这个新的结构中,宗教保持了它为共同目的团结所有人的力量,无论是在道义上还是为了自卫。它应该触及所有感官,提高思维。它应该超越自身。它能够设法面对情感和理性,我们的相互需要,通过理性探索所了解的人类知识。”
——段永朝 财讯传媒集团首席战略官、网络智酷总顾问
《信仰的本能》是部成功之作它以高度的智慧和必要的分析证明了宗教对人类成就有着必不可少的作用。这使我全神贯注地从头读到尾。
——詹姆斯·D·沃森诺贝尔奖得主,《双螺旋》作者
正像他在《黎明之前》中对人类史前史的研究那样,针对人类自我意识中最根本的课题,尼古拉斯韦德呈现了个较为公正和以当前事实为基础的说明。他的研究十分严谨,写作清晰透彻,令人振奋。
——爱德华·O.威尔逊哈佛大学名誉教授

作者简介

尼古拉斯·韦德(Nicholas Wade)
英国剑桥大学国王学院自然科学学士。曾担任《自然》(Nature)杂志副主编、驻华盛顿记者,华盛顿《科学》(Science)杂志记者,《纽约时报》(New York Times)编辑记者(科学、环境及防务方向)。韦德现在是自由撰稿人、记者,写了三部关于人类进化的著作:《黎明之前:基因技术颠覆人类进化史》(Before the Dawn: Recovering the Lost History of Our Ancestors)——用基因技术颠覆史前五万年人类进化史;《信仰的本能:人类宗教进化史》(The Faith Instinct: How Religion Evolved and Why It Endures)——分析宗教行为进化历史;《天生的烦恼:基因、种族与人类历史》(A Troublesome Inheritance: Genes, Race and Human History)——探讨种族和遗传之间的关系。
陈华
北京大学空间物理学学士、天体物理学硕士,美国夏威夷大学天文学博士,哈佛大学博士后。现在美国加州硅谷一家无线网络公司担任工程管理工作。阅读兴趣广泛,常阅读科学、人文历史方向图书,尤其喜爱具有知识深度、推理严谨及考证周密的书籍。译著《黎明之前:基因技术颠覆人类进化史》《天生的烦恼:基因、种族与人类历史》。

目录

第一章宗教的本质 1
宗教的本质 5
宗教信仰的社会和个人本质 8
宗教的定义 13
宗教的文化发展 15
第二章道德本能 19
道德直觉和“有轨电车问题” 26
道德情感的起源 30
人类道德 36
第三章宗教行为的进化 39
宗教的共同或普遍特征 41
宗教行为和遗传学 44
从男性主导到平等主义 46
宗教和超自然 53
昂贵的信号 59
宗教是对进化的适应还是其副产品? 63
宗教行为和群体选择 68
宗教行为如何产生 75
第四章
音乐、舞蹈和恍惚 79
音乐,语言和信仰 88
拜访神灵 91
第五章古代宗教 99
桑人的康复舞蹈仪式 103
安达曼岛人的舞蹈 108
澳大利亚土著人的宗教习俗 111
人类学家和宗教的起源 119
第六章转变 125
瓦哈卡山谷中的宗教转变 128
旧世界里古代宗教的衰退 131
狂热宗教对教会的挑战 134
对超自然的解释 140
第七章宗教之树 143
犹太教的起源 148
基督教的崛起 156
基督教的成形 162
宗教和它的界限 171
第八章道德、信任和贸易 175
早期社会中的宗教和贸易 177
宗教与信任 182
宗教与经济 186
没有宗教的道德 190
第九章宗教的生态学 195
控制生育力 197
宗教对人口数量的调整 199
当宗教误入歧途 204
管理自然资源 209
战争循环 212
第十章宗教和战争 217
战争对宗教的影响 224
贪得无厌的战争机器 226
备战 229
宗教和战争的起因 233
第十一章宗教和国家 237
清教的建立 240
宗教市场 242
美国民权宗教 246
世俗主义和神谕 252
宗教和文明之间的裂痕 254
第十二章宗教的未来 259

序言

推荐序

刻在骨子里的神灵

段永朝
2016/3/25

尼古拉斯·韦德的“人类进化三部曲”中文版,终于出齐了。它们是《黎明之前:基因技术颠覆人类进化史》《天生的烦恼:基因、种族与人类历史》和眼下您手里这本《信仰的本能:人类宗教进化史》。
基因、人类、进化与信仰,这几个词汇显然不是这几年才热起来的。比如基因这个词语首见于1909年,丹麦遗传学家约翰逊的《精密遗传学原理》一书;“人类”这一词语,如果从类型学角度看,应归功于瑞典博物学家林奈1735年提出的,关于植物、动物命名的“双名法”;进化,则因英国生物学家达尔文1859年出版的《物种起源》而风行世界;信仰,这个词难以追溯词源学意义上的出处,但传说形成于公元前10世纪至前8世纪的荷马史诗,编撰于公元前1500年前后的《埃及亡灵》书中,已经或多或少可以感受到人类对冥冥之中神灵的敬畏、虔信和膜拜。
令人好奇的是,这些年——很难说从哪一年开始,悄然出现了这样一股思潮和冲动:重读、重思,乃至重新诠释这些耳熟能详、凝固在教科书中的语汇。
这背后渗透着什么样的觉醒,抑或忧虑?

一、基因
1987年1月,在英国《自然》杂志上有一篇重要的论文,作者是美国进化生物学家阿伦·威尔逊(Allan Wilson)和他的两个学生(Rebecca Cam , Mark Stoneking),论文的题目是“线粒体DNA和人类进化”。
这篇划时代的论文,彻底转变了人类学的研究方向。率先从古人类化石中提取出DNA的英国牛津大学人类学教授Bryan Sykes,将依据这一方法做出的人类学研究成果,形象地称作“夏娃的七个女儿”。
在人类与他的灵长类远亲分道扬镳的旅途中,在寒冷的冰河期与温暖的间冰期,人类先祖穿越中非大峡谷抵达尼罗河三角洲平原,辗转来到两河流域、爱琴海周边,又长途跋涉远赴恒河、南亚,来到黄河岸边的一次又一次迁徙中,有太多的疑问需要回答,太多的谜底需要揭开。
考古学、地质学、人类学从此有了一个强有力的、精准度大大提高的工具:DNA。在《黎明之前》这部书中,韦德写道:有DNA这个工具在手,我们可以为达尔文所预见的框架添砖加瓦。
萦绕在人类脑海中数千年的问题,又一次涌上心头:传说中的伊甸园在非洲,还是在美索不达米亚?人的体毛是在什么情况下褪去的?意义何在?是什么催生了语言?第一拢篝火、第一爿篱笆墙,第一处村落如何形成?人类又如何走向定居生活?定居意味着什么?
原始部落中的财产、婚配、祭祀、舞蹈和音乐,是何种形态?它的生发机制和文化寓意是什么?群体如何形成?维系族群秩序的凝聚力,是先天的还是后天的,抑或二者兼有?又如何发挥作用?发挥何种作用?基因,基因的遗传、突变、嫁接,如何扮演人类进化道路上那只神秘的“上帝之手”?
一大波又一大波问题袭来。
对今天的普通大众来说,对基因问题着迷,除了那些不断冒出来的好奇的问题之外,为基因问题所困还有一个因由,就是转基因,以及基因编辑。
2015年度诺贝尔“生命科学突破奖”颁发给了发现基因组编辑工具“CRISPR/Cas9”的两位女科学家——珍妮弗·杜德娜和艾曼纽·夏邦杰。传统的基因重组、嫁接技术,似乎开启了更加宽广的可能,有了更加精细的画面。基因敲除技术、特异突变引入工具、定点转基因理论,已经为人工合成生命展示了诱人的前景:新生命、新物种,乃至生命的永生,令人展开无限的遐想。
在人们依然被复杂、神秘的基因学搞得头晕眼花且心神不宁的时候,将这一术语与本能、进化和宗教联系在一起,将会引发怎样的嬗变?

二、本能
如果说,基因是从“科学”一侧看待人类本质的一个用语的话,“本能”则是从“人文”一侧看待人类本质的。
一次应激反应、一次脸红心跳,当我们说这是人的“本能”的时候,我们在说什么?
用韦德的《天生的烦恼》一书中的观点来说,本能即意味着“与生俱来”。但是,停留在承认某些特质与生俱来这个层面,远远不能解释人类个体与群体、历史与演进中的复杂性。需要面对的,恰恰是“本能何以在演化中铸就?以及如何铸就的?”这样的问题。
1960年,在康奈尔大学的实验室里,一项由吉布森和沃克(Gibson & Walk)主持的实验正在进行。36名6~14个月大的婴儿,被放在一个铺着格子床单的床上,床上有一块透明玻璃,玻璃延伸出床边,与地面形成一个类似悬崖的落差。格子床单垂着铺到地面。
孩子的母亲在“悬崖”这边呼唤婴儿,看孩子能否顺利地爬过来。
实验的结果令人深思。只有3名孩子非常迟疑、犹豫地爬过了床沿,其余的孩子都以各种方式回避这个貌似“悬崖”的危险地带。
孩子是如何知道他即将面临深渊的危险的?难道“如临深渊”真的是一种刻写在记忆深处的本能反应?动物心理学家们按照同样的思路检验了小鸡、小山羊、小绵羊,结果证实了这样的猜测:避免失足落崖,真的是生命的本能。
对本能的研究,因为缺乏直接的证据,长期游离于机械论者的视野之外。在机械论者看来,这个世界总是可以拆解成说得清、道得明的零部件,按照一定的原理装配到一起。机械论者认为这个世界像钟表一样精确、可靠。直觉、本能、意识等,这些无法直接拿在手中的东西,完全不入他们的法眼。
更要命的是,曾经的社会达尔文主义者,将这种精确、可拆分的机械论的世界图景,与物种演化联系在一起,断定物种的进化是按照这种弱肉强食、优胜劣汰的方式进行的。
韦德的“人类进化三部曲”反对的,恰恰是这种机械的、还原论的世界观。除了反对将本能与机械的世界观挂钩之外,韦德还有更大的抱负,他试图解释人类精神活动的核心地带:宗教的来源。

三、信仰
对于无神论者来说,理解宗教信仰是一件非常艰深的事情,或许因为缺乏直接的体验,又或许因为缺乏文化底层的纽带。即便有一些无法言说、无法解释的“灵异事件”,无神论者也只能将其归之于“人的认识的局限性”,甚至轻言迷信而不屑。当然,信仰与宗教也还是两回事情。
韦德的三部曲一路写下来,最终触及这个“坚硬”的难题:将信仰与本能联系在一起,是否可能?他的回答是肯定的,能!用他自己的话说,这部书的意义就在于“证明本能的宗教行为的确是人类本质进化的一部分”(P6)。并且,这种行为至少在五万年之前就已经印刻在我们的神经线路之中。
这一“刻写”过程到底是如何发生的?
按照韦德的分析,对那些走出非洲、处于大迁徙中的氏族部落的人们来说,与超自然的神灵直接接触的方式,不外乎稀奇古怪的梦境、神情恍惚的嘶喊、癫狂的舞蹈,还有丝竹鼓器发出的音乐声。这注定是一个漫长的,以万年为尺度的艰难进程。这依然是宗教的胚芽,是野性的、初朴的宗教情感。
宗教得以成形,有赖于祭祀、占卜的仪式化,有赖于祭司阶层的出现。韦德认为,狩猎采集时期的平权结构,在定居之后出现劳动分工,这种情况下,需要建立威权体系了,祭司出现了。祭祀代替了舞蹈,大祭司垄断了与神灵晤谈的通道。
伴随祭司阶层的,是占卜体系的出现——“在狩猎采集者中,宗教行为要求群体的所有成员全副身心投入,参与整夜激昂的仪式。定居社会的宗教则冷静得多,注重牧师所叙述的交易,经常对异议者或异教者施以高压。牧师们还试图压制宗教狂野的一面,认识到它们对现存体制的威胁。”(P15)
韦德认为,宗教思想是进化来的。宗教思想有其生物学基础,韦德列举的证据包括梦境、恐惧、恍惚的心智状态、原始舞蹈和音乐,等等。这些初朴的意向,最终与作为人的道德感纠缠在一起。韦德强调,“宗教和道德共享同一个来源于进化行为的共同特征:两者都植根于情感。”(P17)
宗教之所以成为一种文化情感的“强势纽带”,在于其以仪式感、神秘感、崇高感,霸占了“道德情操”。“一种新型的行为进化而来,它促使个人把集体利益置于个人利益之上。这种新的行为即是宗教本能,它把道德直觉强加于人,使得他们对违反直觉的后果深感恐惧。”(P38)
在这一点上,韦德的观点与十九世纪德国社会学家涂尔干类似。涂尔干认为,宗教是针对神灵的实践和行为的统一系统。换句话说,信仰和行为统一成一个道德群体,这就是大家共同服从的教会。
不过,与涂尔干略显空泛的、思辨色彩浓厚的论证相比,韦德充分借助了现代生物学、考古学、人类学的新近成果。他花费大量笔墨,讨论了道德的生理学基础,以期将“信仰植根于本能”这一观点,建立在坚实的实证基础之上。
不管韦德是否达成了这一宏愿,仅仅提出这个问题,就足以显示其学术探究的可嘉勇气了。

四、进化
为了寻求宗教进化的生物学证据,韦德可谓下足了功夫。但是,要圆满回答这个问题,必须同时接受这一种局面:善恶本能在生物基因中同时并存。宗教情感结合道德情操的演化,似乎在暗示从本能、天性来说,善的力量本能地压倒了恶的力量,哪怕只有一点点。生物学家、社会学家、经济学家和政治学家们,为此争吵了数百年。祭司、国王、修士、教皇、占卜者、游吟诗人们,为此争吵了数千年。
在启蒙运动高扬理性之光的旗帜下,1776年出版《国富论》的亚当·斯密断言,“我们的晚饭不是来自屠夫、酿酒师和面包师的恩赐,而是来自他们的私利。”这一断言为私利正名、为财富壮胆,信奉勤勉、辛劳的清教徒们,获得了理论的强力支撑。然而,以今天的观点看,韦德在面对“自私的基因”时,也不免左右为难。
按韦德的断言,“因遗传形成的神经线路是宗教行为的基础,这在狩猎采集时期以来一直保持不变。”(P58),然而,宗教如何在适应这种漫长生物演化的进程中,保持其内在的“本能”呢?美国心理学家史蒂夫·平克和英国演化生物学家理查德·道金斯,都认为宗教不具有这种内在的适应性。
韦德不同意这一点。他在书中写道,“比起不信超自然力量的人和群体,愿意相信这种力量的人民就会形成更为和谐的社会,留下更多的后代。对超自然信仰的倾向就会为自然选择所偏爱。”(P76)韦德进而问道,如果宗教具有适应性,那么它是如何进化的呢?达尔文的自然选择不但出现在个体层面,也可以出现在群体层面。这一结论得到美国社会生物学家爱德华·威尔逊的支持。
韦德断言,“5万年前人类离开非洲的时候,所有宗教元素已经存在,被古人类的所有后代所继承。”(P7

文摘

控制生育力

在原始社会中生育率是其生存的关键指标。宗教是控制生育的强有力的工具。宗教习俗通常会有助于增进生育。一个势单力薄的群体容易受到人多势众群体的攻击,所以保持高生育率至关重要,有助于自身生存,对邻居群体发号施令,施以威胁。但如果人口超过自然资源所能承受的时候,宗教也能用于减低生育率。
对人类生殖的方方面面,神灵无所不及。根据巴比伦犹太法典,“在律法中所描述的履行婚姻责任的次数是:独立男子,每天一次;劳工,一周两次;赶驴者,一周一次;赶骆驼者,三十天一次;航海者,六个月一次。这些都是埃利泽拉比的训令。”
……
正像天主教教会那样,宗教禁止避孕,这应该也会增加生育。摩门教直到20世纪中还在禁止避孕,他们有着非同寻常的高生育率。
穆斯林社区也是如此。在624年拜德尔战役牺牲众多军队之后,穆罕默德把一夫多妻制合法化。在女性过剩的社会中,一夫多妻确实可以提高生育率。在男女平衡的社会中,它只会降低生育率,能够娶得起众多妻子的富人一般比较年长,生育率较低。未婚男子过剩有助于军事目的。
伊斯兰教和天主教会对流产的禁令有助于提高生育。允许不育的妻子或丈夫离婚,允许寡妇再婚等安排也具有同样的目的。犹太教、基督教和伊斯兰教都谴责同性恋。这些禁令也许是基于同一信念,即同性恋会降低一个社会的总体生育力。
一些宗教规则旨在提高生育力,另一些则会降低。一些基督教会禁止在某些情况下性交,如在星期天和天斋节期间。在中世纪,每年有三个40天中,重大节日期间,以及在圣餐之前三天中,夫妻不得同房……震教会把男女分开,禁止生育。想要孩子的人只能通过收养。这个教派的信徒数量只能靠改变其他信仰的人来增长,但信徒周转率很高。尽管他们对文化的许多贡献,震教会始终不能发展壮大,他们的最后一个社区现在几乎灭绝。
宗教习俗还会在其他方面降低生育力,如通过提高结婚年龄,允许流产,增加孩子之间的年龄差别,迫使妻子为丈夫陪葬(在印度教中称为殉节),以及禁止无法生育的夫妻离婚。
一些宗教鼓励杀死弃婴。在印度和其他国家中,儿子比女儿更珍贵,允许用不同方法杀死女婴。在秘鲁的印加和莫切文化,墨西哥的阿芝特克,以及克里特文化中,考古学家已经发现了祭供婴儿的证据。最为臭名昭著的例子发生在古代迦太基,那里贵族和他人家庭必须贡献出第一个孩子,用来祭供巴力神。孩子们被安放在一个铜像的胳膊上,当铜像被加热后,它的胳膊张开,把牺牲品投入火中。历史学家费洛认为,祭供孩子的目的是为了取悦上帝,以保证远航船只的安全到达。
令人吃惊的是,人们在历史上自始至终地接受这样一个宗教信念,即神灵会去关注他们私人生活中最为隐秘的细节。即使是神灵的要求与人类本质大相径庭,比如婴儿祭供,它们的旨意也要服从。由此可以想象,社会为了控制其人口,可能把宗教的铁律扩展到生育行为上。
ISBN9787121317187
出版社电子工业出版社
作者尼古拉斯·韦德 (Nicholas Wade)
尺寸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