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围阿纳姆》 弗兰克范鲁特恩(Frank Van Luntern), 林立群 97872291200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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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战中盟军最 大规模的空降作战纪实
英、美、德、荷,四国战史档案还原历史

1944年9月17日,美军第82空降师下辖的第504伞兵团从天而降,插入盘踞在荷兰的德军之中。我们克服恐惧心理、攻克马斯河大桥、强渡瓦尔运河诸桥、解放荷兰法院城堡、占领惠勒班公路,坚守防线并完成使命。经过残酷而激烈的争夺战,我们巩固了重要的战略阵地,有力地保障了盟军地面部队的推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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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围阿纳姆》一书的发行评语

犹如永放光辉的群星,在我们化作尘土时,他们在九天之上列队前行;犹如闪烁发亮的群星,在我们置身冥界后,他们星光不灭,与日月同在。
——劳伦斯·宾尼恩(Laurence Binyon),
《致逝者》(For the Fallen)作者

也许人们会很快把这些付出生命代价的年轻人遗忘,但我不会且永远也不会忘记他们。
——卡瑟琳娜·巴亨海默(Katherina Bachenheimer)
[西奥多·H·巴亨海默(Theodore H·Bachenheimer)一等兵的母亲],
给联谊会事务官的一封信,1947年3月12日

孤军趁夜闯入敌军阵中是最令人心惊胆寒的战斗形式。
——罗伊·M·汉纳中尉(Roy M·Hanna),
在接受作者采访时的评论,2008年5月3日

佩戴勋章最多的人不一定是参战最多的人。
——罗伯特·C·布兰肯西普(Robert C·Blankenship),
给弗朗西斯·W·麦克莱恩(Francis W·Mclane)下士的信,
1944年7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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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如永放光辉的群星,在我们化作尘土时,他们在九天之上列队前行;犹如闪烁发亮的群星,在我们置身冥界后,他们星光不灭,与日月同在。
——劳伦斯.宾尼恩(Laurence Binyon),《致逝者》(For the Fallen)作者
也许人们会很快把这些付出生命代价的年轻人遗忘,但我不会且永远也不会忘记他们。
——卡瑟琳娜·巴亨海默(Katherina Bachenheimer)[西奥多.H.巴亨海默(Theodore H.Bachenheimer)一等兵的母亲],给联谊会事务官的一封信,1947年3月12日
孤军趁夜闯入敌军阵中是最令人心惊胆寒的战斗形式。
——罗伊.M.汉纳中尉(Roy M.Hanna),在接受作者采访时的评论,2008年5月3日
这是一本关于美军二战中最强战斗部队第504伞兵团在“市场花园”行动中表现的生动叙述。
——盖·勒法罗(Guy LoFaro),《圣米歇尔之剑:二战中的第82空降师》一书作者

作者简介

作者弗兰克·范·鲁特恩,荷兰人,出生在本书所描述战役的发生地荷兰阿纳姆,他在奈梅亨的拉德保德大学完成了政治历史学的深造。作者常年研究第二次世界大战战史,尤其专注于美军第82空降师的战史,且成为该师老兵联谊会的常客,也由此面对面采访了大约130位第82空降师第504伞兵团的老兵。

目录

目录

前言
致谢

第1章新兵
莱切斯特,英国,1944.7.1-1944.9.10
第2章第17次任务
莱切斯特,英国,1944.9.11-16
第3章“O”空降区
上阿瑟尔特,1944.9.17
第4章博汉南上尉的最后一次飞行
海宁根、上阿瑟尔特、赫拉弗大桥,1944.9.17
第5章攻克马斯河大桥
赫拉弗,1944.9.17
第6章斯-瓦尔运河诸桥
赫门、马尔登及哈特尔特,1944.9.17
第7章巩固阵地
赫拉弗、尼尔布施、奈梅亨、韦亨,1944.9.18-19
第8章自杀任务
奈梅亨,1944.9.20
第9章混战
奈梅亨,1944.9.20
第10章I连强渡
奈梅亨,1944.9.20
第11章荷兰法院城堡及伦特跨线桥之战
奈梅亨,1944.9.20
第12章扩大桥头堡
奈梅亨,1944.9.20
第13章使命完成
奈梅亨,1944.9.20
第14章岛区
伦特、奥斯特豪特、奈梅亨,1944.9.21-23
第15章并非“田园漫步”
荷德边境,1944.9.24-27
第16章惠勒班公路之战
荷德边境,1944.9.28-10.2
第17章艾尔勒孔之战
荷德边境,1944.9.28-10.4
第18章坚守防线
荷德边境,1944.10.5-11.4

后记1945.9—2014.4
附录A优异服役十字勋章获得者
附录B市场花园行动期间编制图

序言

前言

1944年9月20日,第504伞兵团于白昼在荷兰奈梅亨(Nijmegen)附近成功强渡瓦尔河(Waal),占领了市场花园行动中的一个主要目标,这是其他部队难以完成的。第504伞兵团完成了称得上是第二次世界大战中具有勇气、最为大胆的任务之一,这奠定了他们在历史上永不磨灭的地位。指挥这一行动的是3营营长朱利安·库克(Julian Cook)少校,他是一位充满力量和勇气的年轻指挥官。库克在当时只有26岁,4年前刚从西点军校毕业,年纪轻轻的他充满朝气,同时又具备一名军官所必需的沉着和冷静。这种领袖气质赢得了来自战友和敌军的敬意,库克在此次战斗中的英勇表现为他赢得了优异服役十字勋章——美国排名第二的勋章。库克少校的表现在团里并非孤例,那些热忱、勇敢的军官和士兵们从他们14个月前在西西里岛的第1次实战跳伞后就不断磨练自己的力量、强化战斗的技巧。该营大部分官兵实际上在美军参战前几个月才入伍。勇气和决心伴随着他们从西西里岛、意大利本土、荷兰、比利时和德国一路战斗过来,也让他们成为受勋最多的部队之一。
这群天空勇士的战斗历史开始于1942年5月1日的乔治亚州本宁堡(Fort Benning),那时距离首个美军空降实验,探索空降作战方法仅有2年时间(1940年6月)。当第504伞兵团初创的时候,它拥有的只是一些刚刚完成跳伞训练的年轻士兵。技术的创新极大地改变了作战形式,这也促使美军组建了第1批空降部队,为即将到来的大战开启了新的一页。统领这个团的是西奥多·L·邓恩(Theodore L. Dunn)上校,这位经验丰富的老将拥有17年的军旅生涯。在离开美国勇闯敌阵之前,第504伞兵团在高强度的空降和步兵作战训练中已遭遇了不少挑战。1942年他们移驻至北卡罗来纳州布莱格堡(Fort Bragg),和兄弟部队第505伞兵团以及第325团(滑翔机团)一起组建成第82空降师,
作为加入第82空降师的程序之一,该团要经受陆军地面部队总部苛刻的考核。但结果是下辖的几个营大部分未通过考核,这直接导致了指挥层的大换血。1942年12月,邓恩被解除指挥权,接替他的是一名年轻的中校,后者佩戴银橡叶军衔还不到3个月时间,入伍刚刚8年。这就是西点军校1935届毕业生鲁宾·H·塔克三世(Reuben H. Tucker III)中校,他之前是第504伞兵团的副团长。31岁的塔克成为陆军里最年轻的团长之一。实际上他确实是最合适的人选:他从最开始就在该团,和战友们建立了牢固的友谊。他和士兵们一起经历了严酷的训练,而他鲜明的领导风格足以带领他的士兵走向胜利。他到任后没有浪费一点时间,立刻率领各营在规定的时间达成目标,将部队打造成一支前所未有的攻坚力量。
这支部队于1943年在西西里岛完成首战,尽管在夜晚的空降行动中被友军误击造成不小的伤亡,总体来说还是相当成功的。他们在休整2个月后就被派到萨莱诺海滩(Salerno)去支援第5集团军。9月13日,在接到第82空降师师长马修·李奇微(Matthew Ridgeway)少将的命令仅8个小时后,第1批伞兵就降落到指定作战区域。天亮前,部队已经集合完毕且做好战斗准备。第5集团军指挥官马克·克拉克中将(Mark Clark)把第504伞兵团称作他所见过最 好的部队之一。实际上,他这话真不是客套,当第82空降师调往英国准备诺曼底登陆时,克拉克中将要求把第504伞兵团留下来配属给第5集团军作战。
真正让人们开始认识第504伞兵团是从安齐奥海滩(Anzio)开始的,这支部队把自己的恐怖深深烙印到敌军心里,并为自己赢得了“袋袋裤魔鬼”(Devils in Baggy Pants)的称号。无畏、勇气和决心加上强有力的指挥,使得他们成为战争中最富盛名的一个团。詹姆斯·M·加文(James M. Gavin)中将曾是第82空降师和第505伞兵团的指挥官,在他写的《柏林之路》(On road to Berlin)一书里,把塔克称为“也许是战争中最出色的团长。”
本书里有大量关于这些年轻人的详细描述,纪录他们是如何走到了一起,并从北非一路杀向柏林的胜利历程。从1943年7月至1945年5月间的战斗中有超过500名团里的战友献出了自己的生命,本书不仅是对他们的一种追思,同时也彰显第二次世界大战中第504伞兵团的核心精神——无畏和勇气。耳边回响起猛虎添翼的美军空中勇士所热爱的那句口号:“空降!(Airborne)”

——克里斯托弗·塔克准将(美军,退役),
鲁宾·H·塔克三世少将(美军,退役)之子

后记

1945.9——2014
整个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有大约6000名官兵曾在第504伞兵团服役过,除此之外我们还不能忘记和他们一起浴血奋战过的第376空降野战炮兵营和第307空降工兵营C连的老兵们。哪怕只是给这些人的战后生活作一番简单介绍也会超过本书前文的长度。下面介绍只包括一些高级军官和已经去世的初级军官的战后生活。
到2014年3月时,幸存在世的最高阶军官(根据二战结束时的级别)是刘易斯·费恩(Lewis Fern)上尉(2营情报官)和莫法特.布瑞斯上尉(I连),两人均是九十多岁高龄了。整个第504伞兵团里共有23人获得优异服役十字勋章,其中尚健在的有约翰·格拉纳多斯(John Granados)、罗伊·汉纳、谢尔比·霍德(ShelbyHord)、詹姆斯·基尔南(James Kiernan)和詹姆斯·梅格拉斯。在诺曼底和荷兰战役期间获得优异服役十字勋章的人员名单列在附件A里。
大家在战后各奔东西,不少老兵选择留在美国陆军里继续发展。也有人去学习法律或者从政;有人进入了建筑公司或者成为建筑承包商;有人教授历史、艺术或者英语。但有一件事是共同的:他们从来不吹嘘自己在战争中的成就。相反,很多人对战争中的经历保持缄默,或者说尤为特别的是对他们的妻子和孩子绝口不提。在写作本书的过程中,我于2002年至2013年间联系了超过上百位老兵,那时距离二战结束已经有差不多60年了,我竟然是这些老兵在战后第一次敞开心扉,谈论二战的对象。
第504伞兵团老兵的这些谦逊品质无疑是传自他们团的“缔造者”——西奥多·邓恩,第一任团长,也是第504伞兵团在战后第一位去世的高级军官。他于1950年12月14日在乔治亚州的哥伦布市去世,最后被埋葬在本宁堡的军人公墓中,C1区22l号墓。令人惊奇的是在美国二战空降兵历史中没有一本书提到过他的名字。我第一次发现他的痕迹是从一份影印件里:《第504伞兵营一一历史及图片回顾》(1942)(第504伞兵营是第504伞兵团的前身)。
邓恩上校在后来的战争里为西太平洋陆军运输总监服务。战争结束两年后,邓恩于1947年成为威斯康辛州的预备役军官团的高级讲师,他在这个岗位上一直干到1949年由于身体状况恶化而退休,最后的军衔为上校。
邓恩的继任者鲁本·塔克三世上校在他心爱的团里一直待到1946年5月10日,那也是该团到达北非三周年的纪念日。他后来被调到西点军校,担任第1学员团的指挥官,这个岗位一直持续到1948年8月19日。在此期间,他又添了两个儿子,格伦(1947)和司各特(1948),这时他一共有了四个儿子,第五个儿子克里斯托弗出生于1957年。
当塔克在西点军校工作时,他收到奈梅亨市长查尔斯·哈斯汀斯的一封邮件,请他帮忙回忆瓦尔河强渡和阻止德军炸桥的经过。塔克写了一份详细的说明给他,在末尾这样写道:“我真心希望我写下的东西能对您和历史研究者有用,如果我还能提供帮助的话,会非常乐意效劳。”
在西点军校的工作结束后,塔克上校先后去过在麦斯威尔(Maxwell)空军基地的美国空军战争大学和在卡莱尔(Carlisle)的美国陆军战争大学,随后投奔在韩国的李奇微中将,担任第8集团军作战军官。他曾担任过比这个低得多的级别的类似职位,那就是第.504伞兵团的前身第504伞兵营的作战官。李奇微熟悉塔克是一位经验丰富的战术专家。这份任命也解决了两人长久以来的一个死结,1944年夏李奇微认为塔克的能力无法胜任第82空降师的副师长或者参谋长职务。
在朝鲜服役了几年后,塔克被调往新泽西州的迪克斯堡(FortDix),他成为那里的指挥官,随后又在1955年成为南卡罗来纳州查尔斯顿城堡的军事科技学院的教授。前第5集团军司令官马克‘克拉克将军任命他为学兵队指挥官。一年后,已经晋升为准将的他被调入第101空降师担任副师长。他在这个职位上一直工作到1960年,然后被调到老挝负责一个秘密军事项目。
老挝的富米·诺萨万(Phoumi Nosavan)右翼政府在1960年成功夺权之后,使得当地的政治局势稳定了一段时间。之后塔克被晋升为少将。他的新职位是在华盛顿担任人事局步兵总监,他参加了1960年7月在布莱格堡第504步兵团第2空降战斗群的成立仪式。这个新的战斗群是用来替代原来的第503步兵团第2空降战斗群,后者刚被调往冲绳。塔克少将在1961年1月20日该部军官来参加肯尼迪总统的就职典礼时,安排他们参观了华盛顿的一些历史纪念地点。第二年,塔克少将被调到夏威夷的沙夫特堡(Fort Shafter)担任美军太平洋战区的作战军官。1963年,塔克少将28年的服役生涯终于结束,虽然退出现役,他仍然在预备役部队里发挥影响,并成为城堡学院的永久学兵队指挥官。
1967年10月1日,塔克将军的长子戴维·布鲁斯·塔克少校不幸在越南阵亡。在塔克将军生命的最后两年里,他知道科尼利厄斯.瑞恩正在写作《遥远的桥》,他也提供了一些材料,不过没有活着看到这本书的出版。
1970年1月6日,塔克将军在城堡学院散步的时候,忽然心脏病发作,他坐在一棵树下休息,随后长眠不醒。他当时只有58岁,鲁本.塔克三世于1月9日享以最高军事荣誉被安葬于南卡罗来纳州的博福特(Beaufort)国家公墓,20区61号墓。参加葬礼的将军们包括克拉克将军、约翰·托尔森三世中将(他曾在第503伞兵团服役)、约翰.雷克森准将(塔克之前团里的军官)。他的遗属海伦于1998年2月5日去世,两人合葬于同一个墓穴。他们的孩子布鲁斯(1939—1967)和格伦(1947—2010)都埋葬于同一处公墓。
……
阿卜杜拉·扎克比少校在战后一度担任柏林指挥部的后勤副指挥官,后以中校军衔退伍。1960年,他开创了扎克比合伙人公司,把新的或者翻新后的重型设备卖往中东。扎克比回应了瑞恩于1968年的邮件征询,并从后者那里获得了威廉·艾迪生上尉和亚瑟·弗格森上尉的地址信息。他于1988年3月9日以88岁高龄去世在加利福尼亚州的蒙特利(Monterey)。
亨瑞·基普上尉在战后回到宾夕法尼亚州,定居于维拉诺瓦(Villanova)。他关于瓦尔河强渡的回忆被翻译成荷兰文,于1953年11月7日发表于荷兰报纸《格尔德兰》(De Gelderlander)。亨瑞·基普于1960年担任宾州医学院外科系的行政专员,并于1974年担任系主任助手。在瑞恩于1968年联系他后,他提供了一封1944年关于荷兰战役的邮件复印件,并送给瑞恩三张历史照片。亨瑞·基普于1983年7月11日在宾州大学附属医院进行一场心脏手术时去世,时年65岁。以他名字命名的亨瑞·基普基金会继续造福于费城艺术博物馆的藏品搜集。
卡尔·卡佩尔上尉同样留在军队里服役,成为本宁堡伞兵学校的讲师,他于1946年和赫曼·利特曼(Herman Littman)重逢,后者在西西里岛战役期间被俘。一年后,卡佩尔离开伞兵学校,进入步兵学院参加进阶军官课程,他于1948年以班级第一的成绩毕业。他42页的关于H连在荷兰战役前五天的作战记录还保存在本宁堡的多诺万图书馆里。
卡佩尔先后在朝鲜和越南服役,被晋升为上校。他对瑞恩研究市场花园行动的贡献是最大的。在1970年左右退休后,他从弗吉尼亚州的斯普林菲尔德(Springfield)搬到了北卡罗来纳州的休伯特(Hubert),他于1984年9月19曰在那里去世,时年67岁,正好是瓦尔河强渡40周年的前一天。卡尔·威廉·卡佩尔上校以全套军事荣誉被埋葬于阿灵顿国家公墓,68区1575号墓。
1945年10月8日,罗伯特·布兰肯西普上尉被荷兰威廉敏娜女王授予威廉军事勋章(Military William Order)。这枚勋章是由威廉一世国王于1815年创建的,属于荷兰王国最古老、最崇高的军事荣誉,堪比法国的荣誉勋章,但获得者更为稀少。这份勋章还被授予了塔克上校、库克中校、威斯利·哈里斯上尉,并被追授给第307空降工兵营的威廉·克洛中士。1946年1月,布兰肯西普辞职离开陆军,返回平民的生活,这让当时的库克中校和塔克上校有些失望。他在路易斯安那州的亚历山大里亚(Alexandria)开始自己的生意,并被授予“年度市民”。布兰肯西普于1962年又获得了路易斯安那州德雷德市的“年度市民”,他从1968年开始担任当地市长,直到去世。他的死因并不是詹姆斯·梅格拉斯在《通往柏林之路》里所写的由于战伤,而是在1970年8月13日由于一次心脏病复发,时年49岁。

文摘

我不太记得到底是哪个连和我们搭了一架飞机,但很可能是团部直属连。他们中负责的是一位中尉,他决定在A连之后跳伞。史密斯中士是我们的队长。我们按照跳伞顺序排好队,我是六号,克拉克抽到了七号。我告诉他不要抱怨了,如果装备舱没有把他砸死,那他落地后也会被德国人打死。他在莱切斯特交的英国女友很容易找到另外一个美国大兵——我们离开之后还是会有足够的美国人在那里。他就是梭子鱼的性格,我也懒得再劝他了。
那位中尉后来应该是想到荷兰那边会被高射炮袭击。他决定不和自己的手下一起跳伞,而是准备在史密斯中士后面第二个跳。这让所有人的顺序都往后移了一位,我变成了七号。我气疯了,告诉克拉克,‘那个混蛋中尉想靠着舱门,这样我们如果被击中着火,他可以很快逃走。为什么德国人没在安齐奥把他打死?这就是军队现在的问题——我们有了太多混蛋军官。我们完全可以不要他们,也能赢下这场战争。’克拉克觉得这很有趣。他说,‘别嚷嚷了。如果装备箱没砸死你,德国人也会打死你。’你这么抱怨毫无意义。
这时候乘务长走了过来。他穿着一件防弹背心,大家问他,‘你干吗穿防弹背心?’他说,‘我在伞包或者防弹衣中作出了选择。’有个人说,‘伙计,你脑子肯定进水了。如果飞机一个翅膀被打掉,你穿着防弹衣可不明智。你还是回去换上伞包吧。’他还是不听。
这时候飞行员和副驾驶走了过来,我发现他们都佩戴着手枪带,腰部别着一支陆军点45口径手枪,还带着一罐水。我们很少看到飞行员带着枪械,我心想,‘看来这趟肯定是硬仗了。’有人说,‘喂,你们想干吗?死在床上么?’我们赶紧登上了飞机。
引擎开始发动,冒出阵阵青烟。我们起飞了。太阳光很明媚。这是个好天气,英国的草地显得前所未有的漂亮。谁会想离开这么好的地方呢?该死的愚蠢的德国佬!他们干吗要发动这场战争呢?
C-47运输机上没人说话。你需要使足力气大喊才能盖过引擎的轰鸣声。我猜每个人都在想自己的心事和回忆。时间变得很快,我望着窗外的英国,不知道是否还会回来。我在英国度过了不少愉快的时光。在经历了安齐奥的泥泞后,这里的居住条件堪比华尔道夫酒店。我看着天上明亮的太阳,不知道我是否还能看到今晚的落日。
我的眼光漂移到那位坐在舱门边、穿着防弹衣的乘务长身上。我想,‘人到底会变得多蠢?’史密斯中士坐在舱门的对面。这是一位非常专业的士兵。他在战斗中头脑总是那么冷静,永远比德国人技高一筹。他赢得了手下的尊重。跟他在一起真是太好了。他旁边是那个中尉,我心里又诅咒了他一次,真希望德国人在安齐奥能打死他。
英国的海岸线消失在身后,我们到了海峡上空。护航战斗机加入了庞大而又缓慢飞行的C-47运输机编队。我记得不是很清楚,但应该是P-47战斗机在下方,P-51战斗机在上方警戒。这种三明治的形式就好像一片冷肉在两片面包里面。剧烈的噪声让人难以忍受,战斗机按照圆形轨迹飞行以避免速度缓慢的C-47运输机被甩开。一架战斗机在我们下方飞过的时候,会有另外一架战斗机在我们头顶呼啸而过。我们双方发动机的轰鸣声以及敞开的舱门使得那个噪音令我毕生难忘。
荷兰的海岸开始慢慢出现,在我们视线中越来越清晰。我想应该是低空飞行的缘故。我们到达了荷兰上方,我可以看到地上那些铁丝网裹着的障碍物。伴随着荷兰海岸一起到来的还有德国人的防空炮。正前方几百码的地方我可以看到德国高射炮发射炮弹时冒出的白烟。高射炮弹就在我们的方向上爆炸,我想,‘天哪,德国人要不了多久就可以打准我们的高度了。他们只要继续开火就成。’
我们往下看就正对着他们的炮管,每次发射的时候就看到一团红色的火焰。我想到C-47运输机下方挂着的1800磅(816公斤)爆炸物,他们怎么会错过?我们左侧的C-47运输机牵引着一架滑翔机。我看到炮弹在它们之间爆炸,切断了牵引绳。那架C-47运输机继续往前飞行,滑翔机则头朝下直线坠落,最后消失在海峡方向。
我们下方有座两层楼的小屋,顶上还有个天窗。德国人在里面布置了两挺高射机枪,从窗户里不断喷射出子弹。我们的一架战斗机发现了德军的位置。它向下俯冲扫射德军目标。那个德国人隐藏的窗户被我们战斗机的机炮打得粉碎,再没有德国人的动静了。
P25-26
ISBN9787229120054
出版社重庆出版社
作者弗兰克?范?鲁特恩(Frank Van Luntern)
尺寸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