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糊涂的经济学家(经济学观察) 72010398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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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言 “I dogmatize and am contradicted,and in this conflict of opinions and sentiments I find delight.” ——Smlucl Johnson① 自从1998年9月从澳大利亚回国执教复旦经济学院以来,我开始恢复在国内外报刊上发表 文章。初始,试着为《经济学消息报》写写随笔,记录回国教学和经济学思考的一些随感和思 想火花。数篇产出之后.觉得有理论研究和”发表”的”收益递增”(increasing return)。这自然就形成了自己思想和著述的一种“路径依赖”(path dependence)。 我的学生和学界的一些朋友常对我说:”韦森老师,我们很喜欢读您的经济学随笔。”我 听了这话后,有些沾沾自喜。但说实在的,对这句话,我又不太认真。自己的学生,自己的朋 友,当然会拣些悦耳的话说与我听,逗我开心。听了这句话,反而使我产生了另外一重也许多 余的忧虑。学生和朋友们这样说,是不是他们话中无意地含蕴着这样的意思:人们并不喜欢读 我的理论文著?是否我的论文、我的著作太灰色、太晦涩、太抽象? 有一段时间,由于忙于《社会制序的经济分析导论》的写作,也由于情绪太低落,我竟没 有心境写经济学随笔了。不久,我的一些学生和友人就从世界各地发来“电子邮件”(emails) ,抱怨说好久看不到我的经济学随笔了。他们劝促我,在抽象的理论经济学思考之余。应多写 写些轻的东西,记录下来自己艰苦的理论思维探索之路上进发出的思想火花。我这才开始认真 对待自己的学生和朋友们的这句话了。 2000年9月初来到剑桥大学。经过在剑桥这世上少有的人杰地灵的思想圣殿里的数月“精神疗养”,我慢慢从去年一段时期的精神低谷中康复过来,心境渐渐平静下来之后,始觉天朗地阔,随之,思如泉涌。于是,又打开自己的”笔记本电脑”,装上中文Wind0ws,恢复写写中文经济学随笔之类的文章了。这就有了拟收入本书的六篇“剑桥书简”和一“剑桥书简之七”的笔记片段。 应剑桥大学中国学联所邀,我曾在剑大法学院现代化的教学报告厅做了一次”关于当代中国社会所面临的几个问题的理论思考”的学术讲演。在讲演后的激烈争论和思想碰撞中,使我意识到,要让别人理解自己的理论进路,不是件易事。于是,萌生出了把自己近两三年散见于国内外报刊上,以及还压存在自己电脑硬盘记忆中的经济学随笔年口几篇”非技术性”的经济学理论文章,编辑成一个文集的想法。 从维特根斯坦开始,当代人类思想界比较注重语言分析,尤其是其中的”discoulse”。英语的“discourse”,可被理解为中文的”话语”、“解说”、“说话”,也可确当地理解为文言文的“曰”,也就是“说“和“道”(不是英文“Word”的道,即天地之道的“道”)。这自然使我联想到一个中文成语:“说长道短”。 自1998年回国后,自己在复旦经济学院、马斯特里赫特管理学院远东分院牙口浦东书院,曾向自己的学生们讲了些“话”,也对自己做过些“自言自语”,并曾通过国内外报刊,也与读者进行了一些“话语交流”。我的学生和了解我的朋友与同事均矢口道,无论在学术上,还是生活中,我都是一个率真的人。心里有话就说,脑际有思就写。写出东西来,掂量一下,觉得有些自己的”边际贡献”,就寄出去发表。学者,就应当有像维特根斯坦那样的些“纯真”。别人如何看你,癫也好,狂也好,痴也好,那是他们的事。思想探索,要求的,就是真。真,就要纯。虚不得,假不得。“凡不能言说的东西必须保持沉默”(维特根斯坦语)。但凡是可以言说的,就力求说个清,道个明。既然已对社会和学界说长道短,就不计人家说长道短。这就是这几年我发表论文和随笔的“基底”。 ……
出版社天津人民出版社
作者韦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