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曹文轩儿童文学获奖作品 7539796642,97875397966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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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编号: 4224784 类别: 图书 少儿 儿童文学 传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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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曹文轩于2004年获国际安徒生奖提名奖。《童年》选入了作家曹文轩有代表性的八篇作品,包括《童年》《枫林渡》《马和马》《板门神》《芦花鞋》等。作者以爱与美的永恒追求为创作主题,在浪漫唯美的叙事格调中,凸显了淡淡的悲悯情怀。如水一样清澈自由的文字,湿润了孩子们柔软的心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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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文轩作品总览,引领读者直通曹文轩的文学世界,回顾中国作家走向“靠前安徒生奖”的荣誉之路

作者简介

曹文轩,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中国作家协会主席团委员,北京作家协会副主席。

著有长篇小说《山羊不吃天堂草》《草房子》《红瓦》《根鸟》《细米》《青铜葵花》《火印》《蜻蜓眼》以及“大王书”系列、“我的儿子皮卡”系列、“丁丁当当”系列等。

创作图画书《远方》《小野父子去哪儿了?》《飞翔的鸟窝》《羽毛》《柏林上空的伞》等五十余种。学术性著作有《中国八十年代文学现象研究》《第二世界——对文学艺术的哲学解释》《二十世纪末中国文学现象研究》《小说门》等。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曹文轩文集”(19卷)。《红瓦》《草房子》《青铜葵花》等被译为英文、法文、德文、希腊文、日文、韩文、瑞典文、丹麦文、葡萄牙文、俄文、意大利文等七十余种文字。

获全国优秀儿童文学奖、宋庆龄文学奖、冰心文学奖、国家图书奖、输出版优秀图书奖、金鸡奖最佳编剧奖、中国电影华表奖、德黑兰国际电影节“金蝴蝶”奖、北京市文学艺术奖等重要奖项六十余种。2016年获得国际安徒生奖,是中国第一位获此殊荣的作家。

目录

枫林渡
乌鸦
马和马
板门神
芦花鞋
妈妈是棵树
童年
羽毛

序言

关于我的作品
曹文轩
我的作品究竟是什么样的作品?有时,我会追问。
我知道,我的作品就是我的作品,是一种与时下流行的或不流行的作品都不太一样的作品。我从写作的那一天开始,就基本上维持着这样一种写作,不是没有变化,但无论怎样变,也还是我的作品,始终没有因变化而变得竟然判若两者。一晃过去了那么多年,长长短短地写了那么多篇(部),将它们聚拢在一起时,怎么看,都是一家子,一个家族,一个血统,没有一篇(部)让人会起疑心:它是这个家族的吗?个别作品也许看上去有点儿不太像,但若文学上也有基因认定,得出的结论一定是: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九……是这个家族的。
事实上,我在写作上一直在寻求突破,但这种突破是在坚持一种基本美学原则的前提下的突破,是在同一体制内的突破,而不是颠覆性的、革命性的突破,一切都可以改变,唯独血统是不可改变的,我始终在维持这个家族的尊严,因为我从来也没有轻视更未蔑视过这个血统,我需要做的就是让这个家族的所有成员一个个都是好样的。
我是一个逆行者,我的作品也是逆行者。在随风飘逝和逆风飞扬这两种风采之间,我更喜欢后者。小时候撑船,就喜欢逆流而上,埋下屁股,将竹篙绷得像张弓,听浪头撞击船头噗噜噗噜地响,很兴奋。遇大风天气,一样喜欢顶风而行。身体前倾,衣服鼓胀,或像旗帜一样哗啦哗啦地响,风扑打在脸上,麻酥酥的,也很兴奋。岁月如流如风,还是童年时代落下的脾气,喜欢迎着人流而不喜欢被人流裹挟。这些年,我在写作上没有东张西望,没有随大流,选择的常常是站住或是逆行,我并不认为只有前方才有好风景。我取这样的姿态,源于我对文学基本面的认同。文学确实在变,但怎么变,它还是文学,总不可以变得不是文学。基本面是恒定的,不会改变的,改变的仅仅是它的形式。我们可以寻觅,但基本面是不用寻觅的,它就在那儿,从它产生的那一天起它就在那儿了。我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它,我不能离开它,哪怕是片刻。它是我必须坚守的山头、阵地、城堡。我在它之上,看到了滚滚风尘,在孤独中也有一番骄傲:人们终将回来,因为前面什么也没有。
我自然也有前方,却不是这种意义上的前方。
我愿意我的作品永远具有诗性。我的小说标准很简单:它不是诗,却应当具有诗性。与诗性相关的词有“意境”“气韵”“情调”“雅兴”等。我喜欢在小说中有这样一些东西。不是有意为之,而是自然而然的贯注。我只有在这样的感觉中才可以写作。小说的思维,归根结底是诗的思维。既然具有诗性,那么小说就不再是对生活的简单模拟。因为生活常常是灰色的,缺乏诗性的。小说是为了人们可以超越生活,在博大的人文关怀中,使阅读者得到精神上的升华。小说不可以用它的全部去模仿生活,应当用相当大的一部分来引导生活,让生活来模仿它,而这部分小说理所当然地要具有诗性。诗性是一种高度、一种境界,人类一旦完全失去了诗性,就等于回到了蛮荒,好在文学一直在向人类提供这种诗性。
诗性意味着向善、向美。
我不想用小说去展示来自生活的恶和丑,更不会用小说去强化恶和丑。从这个意义上说,诗性也是一种对抗,对生活的对抗。我以为,小说的真正深刻,并不是来自对生活实相的摹写,而是来自对生活的对抗。这种对抗,可以是剑拔弩张的,也可以是另一种策略:用神圣、典雅、高尚、悲悯、宽容等加以净化、改造和呼唤。我让我的作品在更多的时候选择了后者,因为我更相信后者的力量。

文摘


蓝蓝和奶奶手牵手走进秋棠街八号,是在1977年深秋的一个下午。
从踏进院子的那一刻起,蓝蓝抓着奶奶的手就越发紧了,生怕奶奶会丢下她立即走掉似的。她用怯生生的目光打量着四周,神情犹如一只见识不广的小鸟飞到了一片从未到过的陌生林子。随着身后的大门慢慢关上,她的神情显得更加不安和紧张。她几次掉头看那大门,仿佛那大门从此就不再打开似的。
奶奶感觉到了蓝蓝手上的汗,低头对她说:“这是你的家呀!你的家!”
其实奶奶也显得有点儿不安和紧张。
这是一座带院子的小楼。
“城里也有院子呢。”这是蓝蓝稍微平静下来之后,在心里说的第一句话。
不过,这个院子的围墙与奶奶家院子的围墙很不一样。奶奶家的院墙,其实不算是墙,只不过是用篱笆围起来的围栏,也不高,人路过时,就能将院子里的一切看得一清二楚。奶奶常常站在院子里,与站在院子外面的邻居说话。眼前的院墙,才真正是墙呢,是用一种很大、很厚、很结实、看上去很沉的砖头垒成的,很高很高,要仰起头来才能看到墙头,一副要与整个世界完全隔绝的样子,这是大墙、高墙。也不知这是什么年代的墙了,底部是潮湿的,长着绿得发黑的青苔。一种叫“爬墙虎”的植物沿着笔直的高墙爬上去,几乎爬满了整个墙壁。现在是秋天,那叶子是红色的,仿佛满墙燃烧着火苗。
一条石子铺成的小路通向一幢老式的小楼。
那小楼青砖小瓦,屋檐翘起,一副张开翅膀随时要飞走的样子。东西墙下长着枝叶稠密的竹子,和奶奶家屋前屋后长着的竹子一样青,一样高,一样茂密,只是细了点儿一怕是高高的院墙终日挡住了阳光的缘故。
院子里到处摆着花盆,大大小小的。其中两只大花盆,都快赶上奶奶家的水缸那么大了。花盆里开着五颜六色的花,许多花是蓝蓝在枫林渡没有看到过的,虽然,枫林渡的田野上一年四季都会有数不清的花开放。这里的有些花甚至比开在枫林渡草丛里的花还好看。
在妈妈的带领下,蓝蓝牵着奶奶的手,终于走进了小楼。
那时,秋天明亮的阳光正从落地的大窗照进屋里,家里亮堂堂的,满屋子放着光。
长期居住在昏暗茅屋里的奶奶和蓝蓝,一时有点儿不能适应,奶奶还用手遮在了眉梢上。好一会儿,她们才看清眼前是些什么东西。有些物品,蓝蓝从未见过,看了半天也不明白它们究竟是什么东西。有一件灰黑色的装有一块玻璃的东西,到了晚上,蓝蓝才知道,它居然能放电影,而且还是彩色电影。在枫河边的打麦场上,蓝蓝不止一次跟稻虎哥挤在人群里看过电影,可那是用有两个大转盘的放映机映在银幕上的电影。眼前的这个家伙,既没有银幕,也没有放映机,只是一个看上去怪模怪样的东西。不久,蓝蓝知道了这是一种叫“电视”的神奇的东西。还有那只放在墙角的大箱子,简直有鬼:妈妈放进去的两条鱼,一会儿工夫就被冻得硬邦邦的;那箱子里还有一个分成很多格的盒子,水倒进去,不一会儿再取出来时,居然变成了一块块冰。奶奶说:“就是数九寒冬,也得先刮三天西北风,河水才能结冰呢。”后来,蓝蓝知道了它的名字:冰箱。
穷乡僻壤的枫林渡,有的,是另样的东西,另样的风景。
地上铺着地毯,干干净净的,上面织着非常好看的花纹。奶奶和蓝蓝一时不敢把脚踏上去,迟疑着不动,直到妈妈反复说“没有关系的,这是地毯,就是让人走的”。虽说奶奶和蓝蓝最终还是走到了地毯上面,但心里一直不踏实,蓝蓝是用脚尖走过的,像走过有水的地面。要知道,奶奶买一件粗布衣服,都要翻来覆去地想上好几天才能咬咬牙打定主意呢。这么好看的毯子,怎么说一脚踩上去就踩上去了呢?
P3-6
ISBN7539796642,9787539796642
出版社安徽少儿出版社
作者曹文轩
尺寸3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