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斯托夫集:悲剧哲学家的旷野呼告 7806619917

配送至
$ $ USD 美元

这一套“书库”已经整整齐齐地摆在我闪眼前了,外国有原作者都可以算是“名人”,书中包含着他们的智慧,当然是精华与糟粕并存,经验与教训共处,我们应当怎样对待这一套书呢?我个人认为,我在上面刺刺不休地讲的那一些话,就是我们对待这一个书库的准则,首先,忆训履有“前车之鉴”,关键在于我们怎样去识别和利用。其次,这一些都是“他山之石”,我们用它来“攻”我们的玉。第三,“以我为主”,以我们当前的需要为主,这一点无论如何也不能忽视。我闪要按照我们当前的需要,来细致鉴别书中的精华与糟粕,以决定汲收或者扬弃,主动权完全掌握在我们手中,这一点是含糊不得的,如果某一些富于“贾桂思想”的人士,在膜拜当今外国那一批风云幻想,作起又落的“名人”、“准名人”或“候补名人”之余,又来膜拜这一批已经成为“名在”的大菩萨,则我期期以为不可。
媒体推荐
书评 自明与僵仰(代序) ——纪念舍斯托夫逝世60周年 方珊 渴求普遍和必然的真理的理性引向死亡,而生命之路要通过信仰。 舍斯托夫 在20世纪璀璨闪烁的思想群星中,列夫·舍斯托夫(JIeB IIIectoB,1866—1938)作为一位世界著名的宗教哲学家,是一颗极为耀眼的明星。他大胆质疑西方自古希腊以来尊祟理性的传统,标举信仰为其思想旗帜,重视个体的人,关注个人苦难与绝望,他的一系列思想观点,即便在世纪之交的今天看来,仍极具挑战性。 在西方,从古希腊开始,就发展出一种崇尚理性的思想传统,苏格拉底为了追求理性真理而选择死亡,柏拉图把哲学家尊奉为理想国的君主。即使在中世纪的经院哲学中,很多人也是 非常思辨、非常逻辑地讨论神学问题。到了近代,康德通过区分“自在之物”和“自为之物”把“理性”从上帝手中夺回,重新给予人认识理性真理的权利。黑格尔则把康德哲学推向极端,建构了他那无所不包的“绝对精神”的王国。祟尚理性的哲学传统到了20世纪有增无减。现象学大师胡塞尔就认为:哪怕世界毁灭了,理性的法则依然存在。 但是舍斯托夫却发出“旷野的呼告”。他认为,与古希腊的理性传统相对照,西方还存在着另一种传统,它以《圣经》思想为代表,在近代由尼采、克尔凯郭尔、陀思妥耶夫斯基所继承。它们都拒绝理性的绝对统治,认为理性羌法解决生死问题,无法解决人类的恐惧、绝望、堕落等问题。世界在本质上是非理性的,和理性相比,信仰才是人更深层次的需要。 需要指出的是,舍斯托夫哲学中的“圣经”、“上帝”概念,并不等于神学家思想中的“上帝”。作为一个深刻的思想家,他和迷信没有任何共同之处。正如他对别尔嘉耶夫说的:“你把思想神化,而我恰恰最受不了思想的神化。”他在哲学中坚持信仰,坚持对真理的绝对性的怀疑,提倡思想的自由,实质上是在理性的力量借助于现代科技的迅速发展而越来越统制人的思想的情况下,奋起反抗。正如他在纪念哲学家胡塞尔的文章中说的:“迫使我在没有人认为尽一切力量可能有胜利希望的地方开始进行斗争。” 二 舍斯托夫原名列夫·伊萨科维奇·什瓦尔茨曼(JIeB NcaKOBNU IIIBapIIaH),1866年生于乌克兰基辅的一个犹太家庭。其父虽出身贫寒,但后来逐渐成为当地富商。舍斯托夫在基辅受启蒙教育,后被送到莫斯科上中学。1884年,舍斯托夫人莫斯科大学,开始就读数理系,后转读法律系。大学毕业后,曾服兵役,担任过短期的律师助手,并在其父的企业工作,发表了几篇有关财经方面的文章。 1894年,他转而研究文学与哲学问题,次年,相继发表了几篇文学与哲学论文,满怀兴趣地研究莎土比亚、勃兰兑斯、康德、尼采、托尔斯泰和陀思妥耶夫斯基等人的著作。1898年,其处女作《莎士比亚和他的批评家勃兰兑斯》一书问世,使之在文艺批评界崭露头角。1899年,《托尔斯泰伯爵与弗·尼采学说中的善》出版。随之,《悲剧哲学——陀思妥耶夫斯基与尼采》于1903年问世,不仅在俄国学术界,而且在西方学术界都产生了强烈反响。以后,《无根据颂》(1905)与评论契诃夫、陀思妥耶夫斯基和别尔嘉耶夫等人的结集《开端与终结》(1908)出版,又引起轰动,受到学术界的注目。 ……
作者简介
作者:(俄罗斯)舍斯托夫 编译:张冰 编者:舍斯托夫 舍斯托夫(1866——1938)俄罗斯著名哲学家、基督教存在的主义的代表人物。主要著作有《悲剧哲学——陀思妥耶夫斯基与尼采》、《在约伯的天平上》、《旷野呼告——克尔凯郭尔与存大哲学》、《雅曲与耶路撒冷》等,舍斯托夫的著作以深沈的俄罗斯文化为根基,对西言以理性主义为主流的文明作了深刻批评。
目录
“20世纪外国文化名人书库”总序季羡林 “20世纪外国文化名人书库”主编开卷语林贤治 自明与信仰(代序)方珊 ——纪念舍斯托夫逝世60周年 论莎士比亚的《裘力斯·凯撒》 托尔斯泰伯爵与弗·尼采学说中的善 ——哲学与布道 前言 悲剧哲学 ——陀思妥耶夫斯基与尼采 绪论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二十六章 第二十七章 第二十八章 第二十九章 无根据颂 序 开端与终结 创造源自虚无(A·Ⅱ·契诃夫) 宗教与哲学 凡人皆有一死 ——论爱德曼·胡塞尔的认识论 钥匙的统治 只有一位哲学家认为有上帝吗? 在约伯的天平上 雅典与耶路撒冷 旷野呼告 ——克尔凯郭尔与存在哲学 纪念伟大的哲学家爱德曼·胡塞尔 舍斯托夫与别尔嘉耶夫通信选 后记 附录舍斯托夫年表 ……
文摘
书摘 在精神病科,是一个退伍兵出身的看守者在主事,他用拳头对付暴躁不安的患者。对这位大夫来说,一切都无所谓,他好像生活在遥远的地方、在另一个世界里,不理解他眼前所发生的事情。他有一次偶然来到精神病科和一位病人交谈。病人向他诉说医院的秩序不好,确切些说,医院里是令人厌恶的杂乱无章。大夫平静地听完他的诉说,不是用行动‘,而是用话语来搪塞他们。大夫试图向自己的疯子对话者证明,外部条件对我们不能产生任何影响。疯子不同意;直言不讳,反唇相驳,如同许多精神不正常的人的思想一样,这之中除了荒诞的见解以外,不乏非常深刻的洞见。也许,极少有荒诞的见解,因为根据谈话,你根本想不到是在与疯子打交道。大夫对卜自己的新的结交感到高兴,但是并未尽绵薄之力,以他他有轻快之感。就像以前一样,现在不幸的人仍处于看守者的统治下。看守者稍不顺心,就会揍人。病人、大夫、周围的人、医院的全部情况和大夫的住宅都是以令人惊叹的才干描写的。大家对绝不反抗和命中注定的冷漠态度都有精神准备:让人们狂欢无度、争闹打架、抢劫掠夺、横行不法——反正一样,很显然,这都是根据大自然的最高主旨预先决定了的。大夫所信奉的无为哲学,恰恰是由人类生存的不变规律潜移默化所致。似乎,人们不能摆脱它的统治。直到这儿,一切大体上还是契诃夫的风格,但是,结尾却完:全不同了。大夫本人由于自己同事的阴谋,作为患者来到医院的精神病科。他失去了自由,被禁锢在病脘的厢房里,甚至也挨揍;打他的那个人,就是他曾教诲疯了的交谈者应当容忍的看守者,事情就在这一交谈者的眼前发生。大夫刹那间果然从梦中惊醒。他出现了斗争和反抗的渴望。的确,他将在那里死去,但是,思想终将胜利。对这篇小说的评论可以说是相当令人满意的:契诃夫公刘:地悔罪,并背弃了“不反抗”理论;(第六病室)在当时似乎有许多同情者。我们还顺便补充,点,大夫死得非常美:在最后一瞬间看到了一群鹿,等等。 事实上,故事的结构没有离开怀疑,契诃夫想要让步,并且tU作了让步。他体验到绝望是不能忍受的,创造源自虚无是不可能的。用脑袋撞石头,永远是用脑袋撞石头,这简直太可怕 了,还是回到唯心主义那里去为好。妙不可言的俄罗斯谚语说得好:谁也不能有把握说,决不会坐监,或不会讨饭。契诃夫成了俄国的著名作家,他开始颂扬思想,但是也为时不长!他最近的小说《决斗》就已具有另一种性质。它的结局好像仍是唯心主义的,但也只是好像而已。小说中的主要人物拉耶夫斯基,正像所有契诃夫的主人公一样,是一个“寄生虫”。他什么也不做,并且什么也不会做,甚至也不想做,多半靠施舍度日,欠了一屁股债,勾引妇女,等等。他的情况令人厌恶,和别人的妻子偷情,尽臂他觉得,她又像自己的情妇一样讨厌,可是他不善于摆脱她,总是穷困潦倒,熟人都不喜欢他、鄙视他。他总觉得门已在准备拼命地逃跑,去哪儿都可以,只要离开现在生活的这个地方。他的情妇的处境,几乎也同样可怕。不知道为什么,没有爱情,甚至也没有爱慕,她就委身于第一次遇到的鄙俗之徒。后来她又觉得,她从头到脚都遭受了污辱,这是一种即便倾大海之水也不能洗净的污辱。这对情人生活在高加索的一个偏僻小镇上,自然吸引了契诃夫的注意。主题倒是饶有趣味,它说的是:两个被污辱的人,无论是对自己,还是对其他人都感到厌烦…… 为了对比,契诃夫使拉耶夫斯基与动物学家冯·科连相遇。冯·科连来到沿海城市从事重要的(大家公认为重要的)工作:研究水母的胚胎。冯·科连,顾名思义,显然是一位德国人,看上去很健康、很正常,是一个纯洁的人,冈察洛夫所著作品中的斯托尔兹的后代,同样也是把奥勃洛莫夫老先生作为近亲的拉耶夫斯基的直接对立者。但冈察洛夫把斯托尔兹同奥勃洛莫夫对立,与契诃夫所作的对比完全不同,前者的对立具有另一种性质和意义。这位40年代的小说家希望,与西方文化的接触会振兴俄罗斯。奥勃洛莫夫也未被描绘成毫无希望之人。他只是懒惰成性、呆板、毫无进取心而巳。仿佛他若觉醒,他一人会胜过10个斯托尔兹。可拉耶欠斯基却是另一回事。这个人已经觉醒了,并且早就觉醒了,但是,他的醒悟并未带来任何好处……“他不喜欢大自然,他也不信仰上帝,他生平交结的那些轻易信任别人的姑娘,被他以及他的同龄人毁掉了。他一生从没有在自己的花园里栽一棵树,也没种一株草。生活在活的世界中,他没积过一件德,光是破坏、毁灭、说谎、说谎。”仁慈的、离群索居的奥勃洛莫夫蜕变为令人嫌弃和可怕的败类。而纯洁的斯托尔兹却始终以一个纯洁的人活在其后代人的心目中!不过,他与新生的奥勃洛莫夫按另一种方式交谈。冯·科连称拉耶夫斯基为恶棍、坏蛋,并要求对他施行最严厉的制裁。调和科连同拉耶夫斯基是不可能的。他们之间的冲突越频繁,他们的相互憎恨也就越深、越坚固和越无情。他们不共戴天,只有两者择一:或者是正常的冯·科连,或者是败类、颓废派拉耶夫斯基。当然,一切外部的物质力量都在冯·科连方面。他在自己的行动和理论上永远是正确的,他永远是征服者,永远是胜利者。迥乎寻常的是,契诃夫是所有哲学的不可调和的死敌。他作品里的任何一个登场人物邯刁;懂得竹学,即使懂点哲学,那通常也是一知半解、滑稽可笑,不能比人信服。冯·科却是个例外,他是实证唯物主义学派的典型代表。他的话流露出力量和信心,甚至有激情和极大的逻辑连贯性。有契诃夫的小说里,许多主人公都是唯物主义者,不过带有隐蔽的唯心主义色彩,也不过是按照60年代的模式刻画刚巳。契诃夫对待他们太不公平并加以嘲笑。因为,一切形式的唯心主义,公外的和隐蔽的,都激发起契诃夫难以忍受的痛苦体验,,他情愿听从直率的唯物主义者的无情威胁,也不愿接受人道主义化的唯心主义存心不良的安慰。世上有一种压迫和扭曲人的所向无敌的力量,这是极为明显的。稍有不慎,即使最伟大的人,也会像区区小人一样,成为它的牺牲品。自我欺骗仅仅发生在你只凭道听途说才知道它的时候,但是,谁一旦陷于必然性的铁掌,那他就会永远失去对自欺欺人的唯心主义的兴趣。他已不是在贬低,而是非常倾向于夸大敌人的力量。冯·科连鼓吹纯粹的,即彻底的唯物主义,最充分地表现出我们对自然界自发力量的依赖。冯·科连句句如锤击,他的每一次敲击不是打在拉耶夫斯基身上,而是打在契诃夫身上,打在他的最要害的地方。契诃夫赋予科连越来越多的力量,也就把自己放在挨打的位置上。这是干嘛?为什么?你看,怪不怪呢?也许,契诃夫有一个秘密的希望,即通向新生活的唯一途径是自虐?他没有把这一点告诉我们,可能连他本人也不知道,或许是害怕侮辱如此独霸现代文坛的实证论唯心主义。他还不敢反对欧洲的社会舆论,要知道,我们的哲学世界观并非由我们创造,而是从欧洲传给我们的!为了不与人们争辩,他对于自己可怕的小说安排了千篇一律、皆大欢喜的结局。在小说结尾,拉耶夫斯基“改邪归正”了,与自己的情人结婚,抛弃了放荡不羁的生活,并且开始勤奋地抄写文件,以便支付债务。正常的人们或许会充分满意,因为他们在寓言里看到的只是最后几行——道德,而<决斗)的道德是最健康的:拉耶夫斯基改邪归正,开始抄写文件。确实,这种结尾也许更像是对道德的嘲弄,不过,正常人并不是有敏锐洞察力的心理学家,他们害怕模棱两可,并以其固有的“真诚”,把作家的全部话语都当作是真的。得了吧! 然而,最新哲学依然故我地想要回避这样来提出问题。目前,所有认识论著作,如其在古代那样,为自己所提出的任务与此正好相反:无论如何也要证实我们的科学是唯一可能的认识,并进而证实哲学应当成为一门科学。我们确信我们的认识是完善的,困难只在于弄清我们的信心根据何在。在整个19世纪中,科学哲学的代表人物们以一种令人惊异的坚毅不拔的精神, 努力想要克服上述困难。而在这个问题上,我们也能看到力求实现旧任务的新认识论所进行的许多尝试。如果我说,在这个领域里,爱德曼·胡塞尔的论著是最杰出的的话,我未必就说错 了。我认为检验一下胡塞尔论著的结果是大有裨益的。当然,在这篇短文中,我不可能详尽分析胡塞尔写下的所有文字,何况这样做也殊无必要。若干年前,胡塞尔在(逻各斯)杂志上发表 了一篇题为“作为精确科学的哲学”的论文。胡塞尔在这篇内容广泛而又周密的论文中,对其多年以来的思想做了总结。我将主要围绕这篇文章力口以论述,而对胡塞尔的其他著作,只在解释和说明时连带提及。 这篇文章的标题——“作为精确科学的哲学”本身,就已在某种程度上向我们表明了作者思维的指向,它强调了作者为自己所提任务的历史性联系。的确,胡塞尔责备在他之前生活过 的哲学家,说他们往往屈服于一时的诱惑,走向妥协,规避了自己真正的事业,追求的不是“哲学”,而是“智慧”和“世界观”,这可以说是背叛了自己的使命。但他总算还承il,哲学从来都在想要成为一门科学,它只是并非总是善于将自己限定在自己的界限以内,并在想要尽快接近朝思暮想的最后那句话方面,常常表现出一种有罪的迫不及待,因此,它不光未9B给自己以帮助,反而不如说是增加了其事业的难度。哲学史上最重要的关头,是古代的苏格拉底—柏拉图时代,和近代的笛卡尔时代。科学哲学最后一些代表人物,有康德,部分地还有费希特。按照胡塞尔的术语学,近代的谢林和黑格尔,古代的普罗提诺和斯多葛派,已经不是什么哲学家,而是智者,亦即不是精密科学精密的代表人物,而是一。些以存在的首要和次要问题为题的、文采斐然、思想深刻的即兴作者。 将哲学与智性、科学与沉思对立起来,这是极为有趣的和独特的。据我所知,首先提出这种说法的,是胡塞尔。胡塞尔以前的人们公认,如果处处备受迫害的智性和沉思终究会在某个地方为自己找到一个栖身之地的话,那也只能是在哲学家的胸怀里,在那里,同样也从来就不知道该到哪里栖身的可怜的美德,通常也筑巢于彼。而胡塞尔却断然拒绝在哲学中为沉思和美德提供栖身之地。他愿意对它们表示应有的尊崇——或许出于诚挚,或许是不愿与传统争执——但它们却得到另外的某个地方去获取生存资料:哪怕它们不得不求助于私人或社会开办的慈 善事业也罢。 ……
ISBN7806619917
出版社上海远东出版社
尺寸32